半仙道师付领着几个人,趁着天亮的时间,在院子里,搭起了更简易的棚子住下来,屋子里的被褥全都被烧光。
卞炮对半秃道士说,大哥,你把你的被子和褥子给师付用吧!他无论怎么年纪大了,在外边睡要是受了凉,得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养好呢!
半秃道士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被褥,笑哈哈的说道:
“得了卞炮,半仙道师付怎么可能会用我的被褥呢!我是一个不了欢干净的人,他肯定是会觉得脏的。”
卞炮一听这话,马上就明白了,这混蛋是不想让出自己的被来,不过,这样的事情,是不好免强的,被辱是他的,他说了算。
卞炮只好把自己厚一些的外套递给师付,那是他们来时,因为天气那时还冷一些,他穿的外套厚,不用时,就随手扔到了半秃的道士的屋子里。
半秃道士看卞炮把自己的外套准备给自己的师付,马上在旁边说道:
“喂,卞炮,用得着吗?我看狗崽子师付留下来的被褥给你师付用好了,等我们走时,再一把火给烧了,不就得了。”
卞炮朝他看了看,晃了晃头,把狗崽子的被褥抱到旁边说道:
“算了,用不着了,无论怎么说,这也是故去人的东西,还是不用的好。”
李小姐和陈英子过了一会走了出来,看他们几个男士硬挤在一个简易的棚子里,马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卞炮说道:
“你们在外面冷,还是把我们从窗户里扔出来的被,给你们几个盖好了,我们在屋子里,又不是那么冷,再说明天我们就用不着了。”
半仙道师付看样子真是累了,加上又陪着几个陌生人喝了那么多的酒,躺在那里,朝李小姐他们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
“时间不早了,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吧!我们几个爷们在这里怎么都将就一宿了,等到明天,让卞炮马上下山,了解一下情况,问问村长下一步计划。”
看师付坚持,卞炮只得劝小姐他们回屋休息,一宿无话,这些日子又惊又吓的,又遇到几个陌生人的搅局,他们真是太累了,倒头躺下,就入睡了。
天一放亮,卞炮他们就醒了,只有半秃道士盖着自己的被子,呼呼的大睡着,他真是心宽体胖,卞炮和师付坐在那里说话,一点都不耽误他睡觉。
半仙道师付对卞炮说,这么早就醒了,这个时间下山有些早,还是再睡一会。
卞炮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有事,就是睡不着呢!说实在的,师付,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我们在没有进到皇陵里面时,我从来没有想过更多的事情。
本来,咱们在这里盗了那么多的财宝,应该高兴才对,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高兴不起来,也说不出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
半仙道师付点了点头,看卞炮头一次有心思,马上劝道:
“也难怪,这俗话说的好,没有不透风的墙,咱们到了这皇陵里,又看到了那么多的财宝,我所担心的是,以后怕走漏了风声,给这里招来大祸。”
他们两个人闲聊着,没有多久孙花心也醒了,坐在旁边也聊起来,看看天色大亮,卞炮有些躺不住了,爬起来,对师付说道:
“我看,还是早点下山吧!这里吃的东西也没有多少了,山下后,听听村长什么意思,让咱们是留是走,然后好定夺。”
半仙道师付没有说话,卞炮穿好衣服,也不再说什么,飞快的朝着山下的村子里赶去,他不能让山上几个人饿的太久了。
到了村里,农村人起来早,路上有很多人,来来往往的,有很多孩子也早早的起来,在路上跑来跑去的,打闹逗趣。
卞炮一到村子口,马上就慢悠悠的装着一付没事的样子,慢慢的朝着村里的小店走去,到了店门口,看样子,昨天晚上关的很晚,店还没有开门呢!
这店没有开门,他不能叫,只得在旁边的路边耐心的等着,有心想到前几次下山卖鸡的人家去,整两只鸡带上山去,让大家好好的大吃一顿。
转而又一想,不可,那几个陌生人就在村子里,也不知道住在谁家,我看八成是住在村长开着的店里面,要是自己现在就卖回来带在身上。
这么晃晃的在村里人面前走动,一是不好看,一个逃难的一家人,怎么总是买鸡买肉的大吃大喝呢!明白人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有诈。
另外,这个村子,也没有看到还有几家店,要是那几个陌生人就住在这里,他拎着鸡到这店里面来,这几个家伙肯定是要怀疑的。
等了很长时间,店小二晃当当的擦着眼睛,把门打开,卞炮一看,乐的急忙跑过去,在他身后开心的说道:
“哟,你们开们也太晚了,这太阳都照屁股了,才开门,那象是做生意的。”
店小二听到有人跟他说话,先是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是卞炮,前两次来,都是他招待的,只好晃了晃头说道:
“原来是你呀!怎么这么早就跑到我们店里来了,你是不知道呀!昨天很晚了来了几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