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炮虽说从小和那些作恶多端的师付们在一起,学滑,学屁,就是不懂得看书长知识,但那种纯真的感情还是埋在他内心深处的。
听说狗崽子师付马上要到另外一不世界里去,打小就跟着他们相处,那深厚的感情,并不是所有人能理解的,能感知道。
突然间,狗崽子师付就要离开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卞炮去接受这个现实,他流着泪,瞪着眼睛看着半仙道师付一个劲的晃着头说道:
“不,师付,你得想法子劝劝狗崽子师付万万不要让他有这种想法,虽然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可这些事情,根本就是没有影子的事。怎么能当真呢!”
看到卞炮的执着,半仙道师付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他,只好说道:
“卞炮,你的心情我们是可以理解的,是呀!这人死不能复生,假如他因为这件事情,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确实令人感到遗憾呀!我劝劝他好了。”
说到这里,半仙道师付向躺在那里一个劲的喘着粗气的狗崽子师付道:
“我说老弟呀!卞炮说的对,你应该面对现实,我们这些人,在一起多好呀!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相互照顾,你能这么忍心把大家扔下吗?”
狗崽子师付半闭着眼睛,听到这话,眼里缓缓的流出泪来,好长时间,他都没有说话,看得出来,他自然不愿扔下大家,独自离开。
半仙道师付看他不说话,又小声的对他说道:
“你是知道的,咱们两个为了能训练好这个徒弟,用了多少的心血呀!突然之间,你让卞炮怎么去接受这个事实呢?”
狗崽子师付猛然间又咳嗽了起来,一阵比一阵剧烈,李小姐急忙又将他缓缓的半抚着,给他再次喝了一些水,这才缓解了过来。
“我……我知道你们的心情,”他说出来的话,声音很小,很轻。
“发自内心的说,我也不想离开你们呀!我和你们的感情,是那么深厚,我就这么离开你们,就这么离开了,将来你们肯定会说我重色轻友。”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苦苦等了数百年,又吃了数也数不清的苦头,我不能就这么错过和春燕在一起的机会呀!”
他停顿了一下,这次把眼睛睁大了一些,朝卞炮看了看,又恋恋不舍的朝大家环视了一下,眼角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很快打湿了他的衣襟。
这时他看到卞炮和李小姐,及陈英子都在不停的哭着,就朝他们用尽全力的笑了笑,能看得出来,他得那种笑,有多么的勉强。
“好了,你们不要哭了,卞炮,以后要多听半仙道师付的话,你应该知道,这数百年来,我总算等到了这一天,总算能和春燕在一起来,我怎么可能错过呢!要是我真的错过了和春燕在一起的机会,怕又不知道得需要等几百年了呀!”
他说到这里,手不停的抖动着,慢慢的伸了出来,想摸一摸卞炮的脸。
卞炮明白他的意思,马上低着头,凑到他的面前,狗崽子师付轻拍了他一下:
“卞炮,当我一下子想起,我在奈何桥下面,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头,我不能因为一时的感情用事,全都毁掉呀!希望你能理解。”
卞炮听到这纠心的话,泪水一对一双的朝下面流着,都落在了狗崽子师付的脸上,他紧紧的握着狗崽子师付的手急道:
“师付,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你所说的一切,全都不是真实的,可能都是你的幻觉呀!你不能因为你的幻觉,把我们扔在这里!”
狗崽子师付晃了晃头,又抖动着手,将他的手慢慢的放下,说道:
“很多事情,都是解释不清楚的,你应该知道,半仙道师付能坐在这里,作法,而他的魂确能一下子跑到天上去,我说到这里,你就应该懂的。”
李小姐在旁边站着,看到卞炮那痛苦的样子,跟着劝道:
“狗崽子师付,这些日子,我给你们作饭,你吃的怎么样?我觉得你还是留下来好呀!我现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让你吃了那都不想去了。”
听到她那幼稚的话,狗崽子师付晃晃头,轻声的说道:
“你作的饭确实越来越好吃了,每次我都要比往日多吃好几个馒头呢!今后,你还要更好的学学作饭的本事,让卞炮跟着你,吃的白胖白胖我就放心了。”
半秃道士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本来他瞪着眼睛站在那里听着,有些不太相信,不过,那天夜里打斗的事情,他是第一个见证人。
看到这心酸的场面,他都忍不住泪水流了下来,见大家都没有啥话可说了,他马上瞪起眼睛,对狗崽子师付大声道:
“我说,狗崽子师付,你也太不厚道了,当初我一个劲的追问你,深更半夜的你跟什么人打斗,怎么会传来奇怪的声音呢?你就是不说。”
“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是跟黑白无常呀!要是半仙道师付不作法,到南六星君那里去了解情况,看样子你就这么憋在心里了。”
“告诉你,如果这个时候,你答应跟我们在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