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子师付不知道卞炮为什么那么慌慌张张的,看他黑头土脸的,一爬上洞口,就匆忙的朝外边跑去,边跑边嚷着让他帮忙。
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看他那慌张的样子,就知道下面肯定有重要的情况,一时又不方便问的仔细,只好跟在他的后面,跑到院子里。
他们两个飞快的把草抱来,低着头用心的捆着,卞炮一再叮嘱,万万不要捆的太实了,他就学着卞炮的样子,松松的捆了起来。
这个时间里,有了一点点的空闲,也有说话的时间了,狗崽子师付还是不放心的看了看卞炮,忍不住再次问道:
“到底怎么了?下面发生什么大事情,让你这么慌张?”
卞炮手脚麻利的干着活,头都不抬的对狗崽子师付说道:
“师付,这还用门吗?你说半秃道士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告诉他不要到洞里面去,他非要下去,结果他一下去就塌方了。”
狗崽子师付一听,马上愣了一下,手也停了下来,马上又反应过来,学着卞炮的样子,又快速的干了起来,并不放心的追问道:
“你说什么?下面塌方了,那你们几个都谁出了事,快点说呀?”
卞炮把捆好的一个扔到旁边,又伸手干另一个,看狗崽子着急,只好说道:
“大家都没有事,只有半秃道士他被埋在了里面,好在那些落下来的杂物,土多石头少,不然的话,怕他的小命就要没了。”
狗崽子师付一听,马上看着他又说道:
“既然他被埋在了里面,你还不在下面救他,跑上来做这干啥呀?他不会有事吧!不行,我得跟着你下去看看。”
卞炮看狗崽子师付那着急的样子,马上劝道:
“不过,你不要着急,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埋的太深了,一时半时无法将他解救出来。”
听说半秃道士没有生命危险,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马上说道:
这半秃道士,就是一个财迷,我们两个在上边好好的,他非要下去,当时我还劝他说,算了吧!半仙师付不是让你在上边耐心等着吗?可他说啥,没事,我在上边坐不住,下去看两眼。
他说你们在下面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肯定是发现宝物了,我劝他说,那怎么可能呢!要是发现了宝物,还不通知我们吗?
他不相信我的话,非要下去,我说你下去有危险,而他不听,说开始时,还有点相信半仙道士说的话,现在,越想越觉得,他说的话,有些玄乎,不相信。
你看看,你看看,怎么样,他这回吃可亏,以后应该相信别人的话了。
卞炮快速的捆着,听到狗崽子师付这么说,马上点了点头道:
“是呀!他也不想一想,半仙道师付作法,那得费多大的劲呀!不就是为了救他吗?他也不想一想,那可是暴露天机呀!”
“正是因为暴露了天机,最后半仙道师付才一点虚脱了,而他还不相信,看来,很多事情,果真是由天而定的,还是没有改变最后的结果。”
他们两个一边说着话,一边飞速的将手头的活干完,不敢在上边耽误时间,又快速的抱着草捆,飞速的朝着洞口处赶去。
到了洞口旁边卞炮一下子好象想起了什么,正要准备下去,又抬起头来看着狗崽子师付笑了笑说道:
“这件事情,先不要跟小姐说起,上怕她担心,其实没有什么大事情的,只要我下去,和半仙道师付几个,很快就会把他搭救出来的。”
狗崽子师付看他那关心小姐的样子,马上点着头笑了笑说道: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说的,只是时间也不着了,你们连夜抢救他,要是不上来,我总得给小姐一个说法吧!”
卞炮觉得狗崽子师付说的也有道理,马上站在洞口想了想说道:
“那这样好了,看到小姐,你就说,今天晚上,下面活能多一些,让她抓紧做一些好吃的,送到洞下面去,大家要赶活。”
狗崽子师付觉得也只能这么办了,就点着头,帮着他,飞快的将那些捆好的草扔到了洞下去,都扔完了,卞炮顺着上方的绳子,飞快的滑下去。
卞炮独自一个人,飞快的又将扔到洞下方的草远到塌方处,这时,半仙道师付和孙花心以将沿着洞壁挖通了一条小路来。
卞炮二话不说,飞快的将那些草向被埋着的半秃道士那里引去,他这么干着,半仙道师付和孙花心在旁边挖着落土,朝旁边担着。
这个时间里,他们为了救人,谁都不说话,低着头,默默的干着各自的活计。
平日里,他们说起话来,总是相互争的面红而赤,尤其是半秃道士,总是顶着孙花心说话,有时顶的他脸红脖子粗的。
可在一起时间久了,好象兄弟一般,相处的特别有感情,在这危险之际,孙花心干起活来,也玩起了命,低着头,一刻都不闲下来。
好在,那些落下来的土石,正好可以填到破石板的位置,那里留有很大的空间,卞炮把草捆引到半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