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炮很长时间没有喝酒了,看大家坐在那里,大吃二喝的,那浓浓的酒香在空中慢慢的飘到自己的鼻子里,那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闲着,真是又累又乏,本想喝点酒解解乏,好好的睡一觉,李小姐说什么都不肯让他喝,这酒不喝。
吃起饭来,也不香,在坐的几位又是自己的长辈,心里虽然不太愿意,饭又吃不下,又不好意思下桌离开。
只好手中拿着碗,慢慢的吃着,等着几位开开心心的,喝着吃着,聊着。
几位酒一下肚,那话可就多了起来,尤其实孙花心,坐在那里看样子病好了,说话有劲了,酒一下肚,边说还边比划了起来。
他把一口酒倒进肚子里,用手擦了一下嘴巴,得意的说道:
“众位,刚才半仙道提到咱们的活遇到了青石板,其实,那算个啥呀!我干这行当年头多了,知道的自然也很多。”
“面对这点小问题,根本就不是个事,咱们还没有挖到真正的皇陵呢!要是朝那个方向挖去,真要是到了皇陵,怕的是机关比我们所想象的还要复杂呢!”
众位小酒喝的也差不多了,听到这话,都把酒杯放下来,看着他,以前他们要是听到有关孙花心提到的盗墓的事情。
两句话不来,肯定就有人来讽刺他,打心眼里根本就没有看起他。
现在就不同了,转眼间,到一个槽子里吃饭了,能多懂得点知识,在遇到地下所不可预知的麻烦时,就多一份应付能力。
孙花心一提到这个话题时,看大家都瞪着眼睛朝他看着,听的特别认真,马上感觉得自己的现在的存在,有多么重要了。
立刻得意了起来,把刚要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下去,低着头端着酒杯,自己慢慢的,独自喝了起来,根本不看周围人的感受。
半秃道士是一个急性子的人,看他把刚说了一半的话,扔下不说了,马上瞪起眼睛,看着他急迫的追问道:
“喂,我说孙大师,我们正听着呢!你咋还不说了呢!酒和没有喝好呀!来,我给你满上,这杯酒喝下,你快点说说,下面会遇到什么情况!”
孙花心开心的伸出手去,看着半秃道士给自己满上酒,也不客气,拿过来,又慢慢的饮了起来,嘴还不停的巴叽着,那种舒服的感觉全都表现了出来。
坐在旁边的卞炮有些不高兴了,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
“我说孙花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就是喝个酒吗?还用得着那嘴,每次喝完了,还得巴叽一下的吗?”
卞炮这是被谗的,看他那个样子,真是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更好了。
孙花心对他所说的话,根本就装着听不到,放下酒杯又夹了口菜,仰着脖子扔到嘴里,巴叽的嚼了两下,对半秃道士说道:
“你们要是问地下的事,那可是千比万化,不可预知呀!就拿我本人的经验来说吧!有一次,我独自盗墓,那种是险象环生呀!”
“那次挖的墓是古时那一位,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当我挖开了墓向里面走时,看到里面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洞的高度,能有咱们住的这个房子这么高,起洞壁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长明灯,亮着,以前我只是听说过,没有时到真有这事呀!”
“借着长明灯的亮度,我认真的朝四周看着,还没有等我回过神来时,我的天呢!你们怕是猜都猜不到呀?”
大家瞪着眼睛听着,一下子都忘了喝酒了,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知道,这家伙呆这些人的胃口,看大家都瞪着眼睛听着呢!自己慢慢的又给自己倒了一些酒,细细的品了起来。
半秃道士急得一会端起酒杯来,一会放下,实在忍不住了,瞪着眼睛说道:
“我说孙花心,你在这么折磨我们,我就掐死你!”
孙花心看他猴急的样子,一下子笑起来,慢慢的放下杯子,慢声细语的说道:
“你急什么呀!这夜还长着呢!好话不怕晚,咱们慢慢的说。”
“看到那些长明底,我一边观察着,一边慢慢的朝前边很小心的走着,我知道,没准不小心,就会触到那个机关,那就很危险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因为光线不好,我脚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碰到了机关,突然间,从上方涮涮的流出沙石来。”
“我的天呢!那些沙石一个劲的流着,凭着那流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这洞口给埋了,要是那样,就算是再多的财宝,也带不出来呀!”
“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你们说我能不急忙,我细心的朝四处看着,最初是上方一个小口出沙石,接下来,有好几个。”
我打开手电,用心的朝着墙壁上观察着,用了很长的时间,总算是找到了机关,你们都无法想象,那机关在什么位置上?”
“他在刚入口的第三个,长明灯的下方,有一个石头扭,当我将这个扭一转动时,那些不停朝下方流淌着的沙石,突然间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