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炮不急不慌的坐在那里,见副队长笑呵呵的迎上来,那态度特好,满脸的微笑,他是想套套卞炮,这两位中了毒,他们是否也中了毒。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不搞清楚了,那可是一件要命的事情,真要是中了毒,别说以后不能在治安队混饭吃了。
怕以后,就是回家种地,都办不到了,真要是那个样子,那可真就惨了。
一个人的身体是很重要的,当你身体好的时候,你什么都不怕,你什么都能作,而当你身体不行的时候,那你就是一个废人了。
真要到了半死不活的样子,怕老婆都养不起了,更比说自己的女儿,和老人了。
看到他那着急的样子,卞炮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他不说话,憋得队长有些沉不住气了,刚才自己瞪眼扒皮的冲进来,非要出了心中的那口恶气。
而在这一刻里,他发现自己真是太毛草了,作事也有点太欠思考了,这小混蛋,可不是一般的战士,听说这家伙能把别人的命根子给接上。
就这本事,他当初听了之后,只当是一个笑话,觉得卞家村的人,没有什么可传的新闻了,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带把的,替他吹几句。
因为他知道这小混蛋,平日里,就知道玩,搞恶作剧,根本就不误正业,他们在一起,不是赌来,就是喝,没听说他有什么过硬的本事。
现在一听,马上知道了,自己以前所了解的,不过是皮毛,这小子真有硬本事,不说别的,那花盗贼本事多强呀!愣是被他给治服了。
如果不是他在场,怕他们这些人不仅抓不到花盗贼,真要是中了他所说的剧毒,这辈子还真就给废了,想到这些,他一阵阵的感到心里冒着凉气。
当他看到副队长一个劲的求卞炮,说说他们中没中毒,本以为他看这么多人把自己包围了起来,会很紧张,老老实实的吞出真情来。
虽知道他坐在那里,一下子闷声不响了,平日里他的嘴巴巴的一个劲的说着,从来没有看他停过,这一刻,玩起了深沉,让他也急了起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向副队长那样,低声下四的求卞炮,不过他有他的方法,虽说心里急,这表面上强行克制着不让表现出来。
他咳嗽两声,副队长看队长发声了,马上朝后退了一步,还是一付着急的样子,看着队长着急的看着他说道:
“头,他,他……你看看,我都这么求他了,他还是不理我?”
队长也不去看他,自己慢慢的朝卞炮走了两步,轻声的问道:
“卞公子,要是论起交情来,我们不提你外公,还有你们村长那层关系,有些扯远了,就是咱们之间,不说整天在一起赌呀!玩呀!怕也总在一起乐哈吧!”
卞炮一听这话,心里这火就一个劲的冒着,暗道:
别跟我套近乎了,刚才你们冲到屋子里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现在听说自己可能中毒了,跟我玩起交情来了,我可不吃这套。
卞炮坐在那里也不看他,用手抠着耳朵,好象没有听到似的,队长他没给自己面着,马上回头看着副队长说道:
“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你没有看到卞公子,耳朵有些不舒服,快点你们谁有耳勺马上给卞公子递过去,我怎么教你们的,一点没有眼力件!”
手下一听,马上都低着头摸自己的口袋,看能不能找到抠耳勺来,忙活了半天,一个个的抬起头来,面脸着难为情的样子来,谁都没有带那东西。
这时一个家丁到是聪明,马上从口袋里摸出抠耳是勺来,说道:
“我这有,不知道队长要这东西有什么用!”
副队长一听家丁有抠耳勺,马上奔过去,一下子抢了过来,脸上微笑着,跑到卞炮面前,温和的讨好说道:
“卞公子,你也看到了,这里条件就是差劲,等咱们回到县城,一切都好办了,别说抠耳勺了,就是修脚刀咱都不缺,你先将就着用!”
队长一看,这脸马上一付苦相,都什么时候了,你让卞公子自己去抠耳朵,真是一个死难瓜子的人呀!只好又咳嗽了一声说道:
“我说队副,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卞公子这么忙,那有时间自己来抠耳朵呀!”
他这句话,一下子让队副不理解了起来,刚才你不是让我们四处找这东西吗?现在找到了,又说他没有时间去抠,那我跟着忙活个啥呀!
看他还没有理解,队长马上又说道:
“你看你,我说,你现在不是很闲吗?是不是呀?”
队副这回听明白了,那是让自己给这小混蛋抠耳朵呀!这,这……队长说话了,他自然不好反驳,马上说道:
“对呀!你看我这笨脑瓜子,怪不得我打小时,我爸总是骂我!你这该死的混蛋,笨到这份上了,长大了怎么可能有出息呀?”
他这句话一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卞炮听的,那意思是说,你这小混蛋,见好就收吧!你是祖宗行了吧!当这么多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