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他分明就是在躲着我!”
“阿弥陀佛,你勿要执念,替他想一想才好!”
“爹……你有所不知。”女声呜咽了起来,“他心里早已有别的女人,早在草原上时,他就和一个叫谢安娘的淫货在一起鬼混,到了长安后贼心不改,竟又勾搭了上了一个名叫弄玉的舞女。若论起天下男子的花心,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了。”
“嗯……!”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克制,同时透着愤怒和无奈,“但是菁儿,你不是说此生非他不嫁吗?”
“我……我……”屋里的女子结巴了几个字,随即没有了声音。
接下来的,便是长久的沉默。
刘驽被这阵沉默压得心头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过了片刻后方才鼓起勇气,推开了屋门,只见普真和尚端坐在椅中,捏着佛珠低声念经。李菁并没有入座,而是在屋内愤怒地走来走去。
普真和尚缓缓睁开双眼,“刘施主,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