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谢安娘,一边偷偷地瞟了了她一眼。这位草原上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此刻看上去竟比大家闺秀还要娴德。
不,或许他的这个想法从根本上就错了!谢安娘本来就是一位大家闺秀,若不是谢攸之被朋党构陷,以致于抄家丧命,她或许还在过着自己锦衣玉食的生活,每日里叹些闲愁哀怨,再和闺中密友话些家长里短。
谢安娘从他手中接过碗,有些黯然地说道:“前些日铜马偶尔清醒过来的片刻,他显得很可怕,也不理我,看我的眼神如刀子一般。”
对于铜马这个人,刘驽心中百味掺杂,“或许他在怪自己吧,你对他这么好,他没有理由恨你。”
谢安娘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你不知道,他一直都想为朝廷建功立业。而他那位干爹田令孜从来只教他这一件事儿,他便真的都印在了心里。他心里肯定是在怪我拖累了他,以至于朝廷在草原上的数年经营都付诸东流,连他自己也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