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没来得及挥去积雪,余宵的金属丝已经到了他的脚边,刚一触碰到他,金属丝瞬间缠绕住他的脚直接往他的肉里钻。
男人忍住痛没有叫,用手里的刀往余宵的金属丝上用力一砍,却发觉自己的刀不能切断余宵那看着极细的金属丝,他脸上显出不可思议,似乎不相信自己的金属不能砍断余宵的金属。
余宵根本不会管他的任何感想,另一条金属丝已经绕上了他另一只脚,同样钻进了他的肉里,让他顿时站立不稳,咬着牙用自己的脚拉扯着余宵的金属丝。
周景歌的风刃已经再次来了,划断了他一只胳膊,慢慢的朝他走去,一脚踹向了他。
男人瞬间被周景歌踹倒在地,余宵的金属丝从他的脚里钻出彼此对接打了个结,又各自分开朝他腿上延伸而去,一圈圈的把他缠成了缠丝兔。
金属丝从他手里再次钻进去,绕着他的手骨缠了一圈,他已经脸部扭曲的忍着痛,狠狠的努力抬头看向余宵,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杀意。
周景歌扫了一圈周围,半跪下来用膝盖顶着他的肚子,将他紧紧的按在了雪地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