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在一名骑着高头大马的英俊将军的率领下,一路小跑着。
来到了位于扬州城东南区域的一所住宅前,这所住宅光看外表就非常华丽,青砖绿瓦砌成的高大围墙。
朱红色的大门,曾亮的铜环,以及摆放在府前的两只大石狮子,无一不彰显着,这座府役主人的权势和财富。
在这座大门上的牌匾上,用金漆写着“于府”,两个斗大的金字。
李子霄带着虎贲营近七百将士,来到于府,然后白龙军士卒纷纷散开,将于府包围起来。
李子霄缓步走到这座大宅的大门前,冷眼看了看悬挂在大门上方的‘于府’牌匾,转头问身后的人道:“天霸,士卒们都准备好了吗?”
身后同样穿着一副铁甲,手持一对大铜锤的天霸,闷声道:“将军,兄弟们把这座宅子给围住了,俺保证他们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李子霄低声喝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老子把门给砸开!”
“是。”
李天霸应了一声,把手一挥,立即就有十六名膀大腰圆的士卒,扛着一根很粗的圆木,走到了大门前。
随着站在旁边的一名伍长,一声令下,士卒们喊起了号子,开始了撞起了门。
“一二三,嗨!一二三,使劲,嗨!”
“轰……轰……轰……”
巨大的声响,犹如一声声怪兽的巨吼,传遍了整条街道。
老张头已经今年五十多岁了,原本在乡下给人当佃户的他,借了在于府中当管事的远房侄子的光,得以在于府里头当了一个门房。
说实话,自打当上于家的门房后,他的日子可比以前给人当佃户,强多了。
于家可是扬州府几家大富商之一,府里自然不缺粮食。
老张头在这里,不但吃得饱穿得暖,而且还不时有那些要求老爷办事的小商户的孝敬。
光是这些孝敬,他每个月就有不下三两银子的外快收入,这日子别提有多滋润了。
这个时候,大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地动山摇般的撞击声,老张头气得胡乱批了件衣服,就从门房里冲了出来。
他走到大门口,刚要破口大骂,还没等他骂出口呢,那扇用坚硬的铁木制成的大门,就轰然倒塌。
在一阵尘烟弥漫当中,一队人影就冲了进来。
看到这样的情形,老张头立马就被气得破口大骂:“那里来得混蛋,知道这是谁家的府邸嘛!
这是于老爷的家,你们竟敢弄坏我们于府的大门,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犯了多大的罪过。
我告诉你们,只要我们老爷……”
突然,老张头原本嘹亮的叫嚣声一下子小了起来,原来是一把冰冷的刀尖,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
刀尖上传来的冷意,仿佛传到了他的心里,基里嗦一大堆话,全都憋会肚子里去了。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前传了过来:“识相点,你给老子闭嘴,现在老子且问你,你们于府的老爷住在什么地方?”
随着声音的传来,老张头原本略带老花的眼睛,接着也看清了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此时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位身材高大,全身披甲的武将,此刻他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而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刀的刀柄,正掌握在那人的手里。
从他那冰冷的眼神里,老张头毫不怀疑,只要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半个不字,这把刀下一刻,就会毫不犹豫的,像杀小鸡一样,把自己的脖子给割断。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我们家老爷正在后院歇息呢!”
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张头,对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领悟非常深刻。
立即就做出了回答,并且还用手指明了方向
把刀架在老张头脖子上的人,正是李子霄。
听了老张头的话,他把手指向了东南方向,对手下士卒们命令道:“所有人都给本官听好了。
你们现在把这座府邸,给我统统包围起来,一个人也不许逃脱,如若遇到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
聚在李子霄身后的数百名士卒,齐齐应了一声,立刻持着刀枪、火器,冲进了于府的内院。
很快,这座原本宁静肃穆的府邸里,立刻就响起了一阵阵尖锐的惊叫声。
石英率领着一众亲兵,拥着李子霄走向了内院。
一路上,他们看见于府一群群的奴仆下人,被白龙军士卒押解着往前院而来。
当然其中,还包括许多虽然衣衫不整,但看起来无一不是绫罗绸缎的,于府的少爷小姐们。
这时,天霸押解着一名年约六旬,衣着凌乱,但精神却异常健硕的老头走了过来。
一看到李子霄后,天霸就兴奋的叫道:“将军,属下将这姓于的老头,抓来了。”
此时于世明已经看到了李子霄,还没等李子霄过去呢,他就已经在那边大喊起来:“果然是你,姓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