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宛妗又犹豫了。
改口道:“哥哥,我做了一个梦。”
尚奚舟见她把下人支开,就知道她是愿意跟自己说了的。听她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不由得有些疑惑,问道:“好梦还是噩梦?”
“自然是噩梦。”尚宛妗拉着尚奚舟坐下来,低低的跟他诉说:“我梦见顾盼雪害我,把我和尚宛仪身份对换,尚宛仪成了武威侯府的嫡女妗姐儿,我却成了武威侯府的庶女仪姐儿。仪姐儿同凌王世子韩怀瑾相恋,成了亲,后来我死的时候,她已经是金封皇后。我却在十六岁就被嫁给了太医陆展沉做继室,生不如死苟活十几年,在韩怀瑾登基时,陆展沉卷入了万寿案。”
“她们怎么敢!”尚奚舟先是生气,然后想起自家妹妹说这是一个梦来,又问道,“我呢?我在哪里?”
尚宛妗摇了摇头:“哥哥有哥哥的苦处。”
就这么一句话,尚奚舟隐隐就觉得不对劲起来……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梦,妗姐儿为什么会这么讲?
尚奚舟想起自己看的那些书来,传奇故事里面,也有讲人梦回年少的时候。
先是骇然,然后想到尚宛妗说的梦里的那些内容,又心疼得不行。他张嘴又闭嘴,闭嘴又张嘴,半晌,安慰道:“不过是个梦,现在不一样了,咱们兄妹二人都好好的,咱们都离开了武威侯府那个吃人的地方……”
“可是,韩怀瑾他也做了这个梦!”尚宛妗语气高亢而狰狞,不自觉的带了丝戾气。
尚奚舟脸色一变,纵然尚宛妗说得委婉,他大致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