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想说什么。
锦书道:“既然是好药,干嘛还收起来?岂不浪费了送药人的一片心意。”
尚宛妗摇了摇头,问道:“怎么用?”
是啊,怎么用!锦书和澍香一听这话,整个人就愣住了。这药若是外敷的,拆掉夹板上药,小姐岂不是又要受一次罪?更别说拆夹板可能会影响骨头的愈合了。这药若是内服的,余大夫已经开了口服的药了,若是药性相冲,岂不是害了小姐!
锦书把瓷瓶同其它常用膏药一起收了起来,嘴里嘟嚷道:“这送药还不如给小姐送几支安神香呢!”
尚宛妗不欲继续把话题落在长邪身上,开口道:“咱们屋里还缺他那几根安神香不成?”
锦书和澍香对视一眼,立马会意,不再说这件事……心里的嘀咕却没有消去,这药到底是谁送来的?小姐似乎不喜欢那人。
尚宛妗一直同锦书和澍香闲聊到五更天,这才迷迷糊糊睡去。三个人都困得很,锦书和澍香见她睡了,便一个睡在脚踏上,一个睡在外间,打算再眯一会儿。
这一眯,就睡死了过去。直到屋子门被一脚踢开。
睡在外间的澍香睁开眼睛,就看到继夫人匆匆走了进来,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穿过珠帘,往里间走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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