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不是问题。”
“那小的还有一个要求。”陶牧南道,“爷这事儿这般着急,想来小的需要在武威侯府待一段时间了,可我妹子年纪小,家里又没有别的人,我不放心。”
“那便一起带上。”尚奚舟很爽快。爽快的同时,他又隐隐觉得这个陶牧南似乎有些不对劲。
倒不是怀疑他的本事,而是觉得他这个人身上有一种违和感。
若不是事情紧急,又答应了尚宛妗无论如何也要把人带回去,他一定要先好好查一查这人才行。
最后,陶牧南和陶珠二人收拾了个小包袱,跟着尚奚舟一起走出了小巷子。上了马车,悄无声息的到了武威侯府。
这时天色将暗,尚奚舟从后门把人带到了鹤鸣院,又吩咐人给他们兄妹二人换上了鹤鸣院家丁和丫鬟的衣裳。然后才派人去漱春院请尚宛妗。
这么容易就把人请来了?尚宛妗有些意外。她记得上辈子的陶牧南可是傲气得很。
当时陆展沉从太医院同僚手中借了一本医书,是古籍,不小心弄坏了一点点,那同僚爱书如命,陆展沉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他,就打算自己悄悄把书修好,结果就寻访到了陶牧南。谁知陶牧南虽然生活贫困,却对陆展沉开出的丰厚酬金不屑于顾,死活不肯接这个活。
还是后来陶珠生了重病,不得不求到陆展沉手下,才答应了修补那本古籍。陆展沉又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见他确实算是这门行当中的翘楚,就借着陶珠的病,逼着他把这门手艺教给别人。
陆展沉对这门手艺没有兴趣,他只是为了报复,尚宛妗那段时间试毒勤勤恳恳,讨了他的欢心,于是这门手艺就便宜了尚宛妗。
这样的陶牧南,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她哥哥?尚宛妗心里咯噔一跳,忙换了身衣裳带着锦书往鹤鸣院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