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绅还想和福长安在聊几句,只听乾隆说:“宣旨”下面又是全跪倒,福长安也没在跟冯绅寒暄,独自跪了下去,冯绅见他这样也跟着跪了下来,这时底下一片安静,只听到公公宣旨的声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古稀之年,狩猎之事自觉已心有力而力不足耳,然大清江山乃戎马之下建成,此子孙万世当不敢忘,今边疆虽尝有叨扰,尚需毫毛之力便之平定,可谓四海升平,据此朕大清将帅之才修身养性,恐其怠慢,膝下子嗣身在富裕,未尝觉先祖之荣威,春狩之举或炼将帅之本性,或感先祖之荣威,于人于己大有益处,现命众卿在京者各司其职,处各司之政要,随銮者当展自身之威猛,不负皇恩,欽此!”众臣:“臣”“奴才”“领旨,万岁万岁万万岁!”乾隆:“都平身吧!”众臣起来,乾隆:“庆桂,随銮护卫军可都安排妥当?”庆桂从群臣里走了出来行礼到:“回圣上,都已安排妥当,”乾隆点头到:“那就出发吧!”庆桂:“喳!”乾隆正准备走,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下来,叫到:“和孝和丰绅殷德可在?”和孝公主听见叫自己喊到:“皇阿玛我在这呢!”边喊边拉着冯绅往大殿中央跑,冯绅听到乾隆叫他,紧张的不要不要的,心想:“乖乖…要见大boos了…”和孝公主拉着冯绅跑到大殿中央,面对乾隆,和孝公主弯下腰到:“儿臣给皇阿玛请安,”乾隆见到和孝公主这阿哥装扮笑到:“你这丫头怎又穿阿哥服饰?起来吧!”和孝公主噘嘴起来了,冯绅在哪里紧张的哪敢看乾隆,低着头跪下来:“奴才丰绅殷德参见圣上!”乾隆:“嗯!咱两见过,来!起来吧!”冯绅听到这话感到一惊在想:“见过?我什么时候见过你?难道你什么跑到我家里去了?”疑问是疑问冯绅也不敢问,这起了来,才慢慢的将眼光移向乾隆的脸,:“嗯?这老头是有点熟悉,好像是在哪见过,究竟是在哪呢?一时想不起来,”乾隆见到冯绅这疑惑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是忘记了那晚容妃宫外的事情,便点拨到:“怎么?不记得了?那天在容妃那里可是朕给你指出宫之路?”冯绅心嘎嘣一下子:“对了!果然是这老头,原来他就是乾隆皇帝,当时把他当成公公了,还叫他老总管,这老头不是现在要秋后算账吧?”这心里正在番嘀咕,和孝公主倒是放的开,走向前拉住乾隆的手撒娇说:“皇阿玛,你不是要找丰绅的茬吧?”乾隆听了大笑到:“哈哈…怎么会?朕才刚给他赐名,这会子找茬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和孝公主依偎在乾隆身上到:“那就好!”乾隆接着说:“朕是看他现在的官职太小,等会走起来怕他落在后面,”转过来对冯绅说道:“你就先执贝子事和八皇子十五皇子一起骑马走前面吧!”冯绅一听到骑马头皮都麻了,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和孝公主,和孝公主看到冯绅的眼神强忍着笑对乾隆说:“皇阿玛,他不会骑马,”此话一出,不止是乾隆就连众大臣也是一片哗然,和珅更是脸都拉到地上了,乾隆对冯绅说:“你一满人不会骑马?不是你不会骑马狩个什么猎啊?”冯绅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重在参与,重在参与,”乾隆还想说被和孝公主一把拦了下来,并靠着乾隆的耳边说:“皇阿玛,别说了,他可是你钦封的准女婿,在说下去您脸上也无光,”乾隆想想也对,可不能再把自己这张老脸给丢喽!于是咳嗽了两声到:“既然丰绅殷德平时尝求圣人之道,疏于马术,那就坐公主的銮驾(马车)吧!”冯绅想:“还圣人之道?我来这清朝这么久了论语啥的张啥样我都不知道,哎呀!这乾隆真会给自己找台阶,”这话是乾隆的台阶也是冯绅的台阶,冯绅顺口就来一句:“喳,”这风波算是完了,旁边的和恪公主看这一切在眼里,先是生气,后来可是高兴了,生气的是乾隆眼里只有和孝,还让冯绅和皇子一起并肩骑马在前,要知道皇帝狩猎一向是皇子打头,从来都没有女婿打头的,就连和嘉公主的丈夫福隆安战功连连也没享受过这待遇,这会子把冯绅放到前面可见在皇上心里冯绅和皇子地位已经差不多,和恪公主想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原来自己这次来就是来陪衬的,后面听到冯绅不会骑马,那肯定涉猎也不咋地啊!可算是找到冯绅的短处了,于是跟扎兰泰合计好,等到涉猎就抓住冯绅不放,两人在那暗自高兴呢,这边乾隆领着皇子们大臣们向太和殿外走去,殿外皇帝,公主们的銮驾,马匹等物早已准备妥当,八旗护卫队,大内侍卫,八旗仪仗队全部站好了队形,冯绅走到殿门外一看这阵势,嘴张老大,只见队伍的最前头是两匹白马,马鞍是金黄色的八皇子和十五皇子早已换上铠甲战服手持佩剑站在马下,两匹马的后面是两人抬的大铜锣,一共两面四个人分作两队,想是鸣锣开路,锣的后面便是八旗仪仗队,他们手持代表清朝八旗军队的旗帜分作两队站在铜锣的后面,在后面是两个手持华盖(伞)的侍卫,侍卫后面是几百来个手拿长枪弓箭的八旗护卫队,护卫队的后面是身穿黄马褂的大内侍卫,在后面就是皇帝金顶銮驾了,此銮驾看上去就是劳斯莱斯级别的,先不说这金顶,这銮驾是由八匹马拉着的大小可想而知,估计容下七八个人是没有问题,整个銮驾都是黄色丝绸包裹,丝绸上面都绣有皇帝专属的五爪金龙,又单有阶梯放在车旁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