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为何?什么物件会令马超脸色大变?
原来益州军抬着数百具大型弩机向大营推进。一般来讲大型弩机因为个头庞大,都用来防御用,这般抬到阵前使用马超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这也不是守城用的固定弩机,比固定弩机小得多,这玩意抬到这里来干什么?绝对不是为了好看,不是杀人就是防火。马超能不脸变色吗?
马超立即大喝一声:“防御!小心敌军火攻!准备灭火之物。”
益州军将弩机放在弘农军大营外两百步之外,在弘农军的弓箭射不到的地方,摆放好弩机,上弦放上弩箭,什么弩箭?火箭!
“准备灭火!”
在马超的大吼声中,益州军将一道道火蛇射向弘农军大营,超过三百步得距离,让弘农军防不胜防,靠近大门一侧的营帐纷纷中箭起火,幸好已经备下灭火之物,否则,营帐都是极易着火之物,这一把火烧起来,那还了得?
马超一把抓过马岱:“伯瞻,你速速带领一哨人马杀出去,将敌军弩箭阵地驱除,否则,我军将成火海。”
“诺!”
马岱率领一千步兵一千骑兵出击,骑兵以高速向敌军阵地冲击,步兵以盾牌护身,向敌军阵地冲锋,敌军不过几百具弩箭,射得了骑兵,射不了步兵。
还没到敌军阵地前,从后面冲出无数益州军,将马岱一行人团团围住,别说过去摧毁敌军的弩箭阵地,就连马岱自己都难逃此劫。
马超在后面看得清楚,“马休,你指挥灭火,守住大营。”
马休道:“大哥,还是我去吧!”
“执行命令!”马超大喝一声。
“诺。”
马超飞身上马,率领兵马就杀出大营,直取对方弩箭阵地,没到弩箭阵地,就听一声大笑:“马孟起,还识得你家张三爷否?”
张飞张翼纵马横枪从一边杀出来。
弩箭阵地既是杀人夺命的利器,也是鱼饵,既是阴谋也是阳谋,不管你管是不管,结果都一样——杀你没商量。
此时此刻,还能什么好说?杀呗!马超催马摇枪直取张飞,张三爷横丈八蛇矛就与马超战在一处。
两人已经打过一回,大战数百合不分胜负,这一回再交手属于熟门熟路,一交手二人就跟走马灯一般杀得团团转。
不管二人战果如何,马超想摧毁弩箭阵地的愿望落空,没有阻拦的弩箭一点不留情的向弘农军大营猛烈射击。
马超心道:这样下去岂不要全军覆没?
虚晃一枪拨马就走,张飞在后面大笑:“哈哈哈!小马儿这就手软了吗?是否被弘农小儿骑得腰酸体软?”催马在后面紧追。
这是在辱骂马超,将锦马超说成是弘农军的男宠。
马超只是紧咬牙关不说话,一个劲的向被围的马岱冲杀过去,来到近前,骑龙枪挥舞开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围殴马岱的益州军驱散。
“大哥!”马岱一脸羞惭,此时的马岱也够惨了,身上红一块绿一块的,也不知道都喷的什么。
马超道:“你速速杀回去,留五千人马灭火,带领其余兵马冲击益州军弩箭阵地,然后率军冲击益州军大营。具体情况你自定,但必须清楚弩箭阵地。”
“诺。”马岱催马就走。
这时候,张飞追来,大喝一声:“小白脸哪里走?”
马超一踅战马返回来对准张飞就是迎面三不过——啪啪啪!三枪直袭张飞双眼加大嘴,马超恨他胡言乱语,对准张飞的大嘴下死手。
逃跑中的马超忽然转回来对自己下死手,就让张飞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将这三枪当出去,却是落在下风,气得张三爷哇哇暴叫,两人的功夫在伯仲之间,谁抢了先手,自然占上风。
再说马岱狼狈的逃回大营,见了马休立即道:“马休,传大哥令!留兵五千灭火,其与兵马随我进攻!”
“遵令!”此时的马休也被烟熏火燎成一个大黑脸,没时间客气,立即应下,马岱立即率领数万兵马呐喊一声向前猛冲。
张飞被马超绊住,想再阻拦这数万兵马就无计可施,马岱率领兵马还没冲到弩箭阵地前,就被益州军拦住,马岱很干脆的大刀一挥,命令一支兵马冲上去拦住这股益州军,他自己继续率领余众杀过去。
弩箭阵地一看不妙,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急忙抬起弩机就跑,马岱心说:放完火你们想跑!没门!率众猛追。弘农军心说:没把你们抓住打个稀巴烂,我们的罪岂不白受了?撒腿狂追。
抬着弩机跑路怎么跑得过追兵?很快就被弘农军追上,众军士冲上,就把上前士卒打翻在地。
马岱急叫:“不可破坏弩机,都抬回去!”
上千弩机手没一个活下来,都被弘农军给宰了,弘农军高高兴兴抬着要往回走,马岱率人冲击益州军大营,正在此时,前面一阵大乱,无数弘农军被打得满天飞,马岱大惊,这是何人?
猛见一员大将冲过来,就见此人跳下马来没有一丈也在九尺开外,晃荡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