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霸不得不退,无论是甲丁还是任鄙孟贲,哪一个拉出去都是勇冠三军的猛将,黄忠更是跟关二爷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大将,虽然五虎将在李玄霸面前不算什么,但是好汉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
甲丁缓过一口气,大吼一声:“兄弟们,一起上,宰了这小子!”
四将围住李玄霸展开厮杀,李玄霸被杀的狂性大发,大吼一声,双锤抡圆了不要命的抡圆了猛砸,除了甲丁可以跟李玄霸硬抗之外,孟贲任鄙黄忠三将见到锤来都不敢硬接,生怕自己的武器碰上就飞,但是有甲丁针锋相对的硬抗,三将在一边见缝插针,就让李玄霸吃尽苦头,一对一黄忠三将挡不了三两锤,但是有能硬挡三十锤而不败的甲丁在此,李玄霸此时想取胜却是难上加难。
五人走马灯能一般打在一起,旁边众将都看呆了,秦王军统帅一看不对,不能再这样打下去,否则一个不小心李玄霸吃亏怎么办?就只你们人多吗?
“上!一起上!”秦王军统帅大喝,只要能给李玄霸一线喘息的机会,弘农王军将领就要倒霉。
乐毅在后面看得清楚,甲丁众将拦住李玄霸已经给乐毅排兵布阵创造机会,所以这时候完全没必要跟他们硬碰硬。
“传令,后退!弓箭手准备,瞄准了射,射马!”乐毅下令。
得到军令甲丁四将不敢怠慢,虚晃一招拨马就跑。
想跑?你们欺负了爷爷现在想跑!没门!李玄霸哇哇暴叫:“休走!爷爷一定把你们全撕碎!纳命来!”催马就追。
忽听一阵梆子响,登时箭发如雨,做大将的必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李玄霸一听就感觉不对,箭矢来的方向不对!
不对!这些家伙阴爷爷!竟敢射爷爷的马!
李玄霸急忙轮开双锤护马,一边大吼:“小心坐骑,兔崽子们射我们的马。”
有道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乐毅这种大将,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你李玄霸再厉害,失去战马威力也得打折扣,你的两条腿就跑过四条腿?
李玄霸虽然护住坐骑,其他的偏将副将们可是没那么好运,他们要是也那样厉害,岂不都成了大将?
随着李玄霸的吼声,跑得最快的战马已经中箭,战马咆哮,战将惨叫,本来全胜的局面,一下子乱了套。
“藤牌手冲!”秦王军统帅眼睛都绿了。
随着一声大吼,秦王军藤牌手呼啦一声往前就冲,总算将这些处于箭雨中的将领救回来,却发现十成去了一成,几乎人人带伤。
“气煞我也!”
大好形势付之东流,这就是猛将的作用,如果没人能挡住李玄霸为首的冲锋,弘农王军这十万兵马今夜就将死伤殆尽。
但是,世上没有如果,事实就是——李玄霸被挡住。
不过,弘农王军西渡进攻上京的计划就曝光,此时弘农王军西渡不仅仅失去战略的隐蔽性,还有会被李玄霸衔尾追杀,万一前方有埋伏,就有彻底被歼的可能。
一句话:战场上不存在如果,只能以事实说话。
乐毅立即改变战略部署,全军撤回,守住铁索桥即可,否则,一边一半,会出现兵力不足的现象,万一河对岸再被攻击,这支军队就很有可能被对方吃掉,与其伸出一只手掌加大面积,不如缩回来形成一个拳头,时刻准备给对方有力一击。
这是时候,飞廉到了。
“启禀乐毅将军,奉主公令:李玄霸下落不明,乐毅将军一定做好防御。”
飞廉手举大令大声说。
此时甲丁正坐在一边休息,打仗的时候没感觉,这一休息立即赶到双臂酸胀的厉害,军医检查,给下结论:被震伤。
甲丁不禁举头长叹:“天下竟有如此猛将也。”
任鄙和孟贲凑过来:“四爷,你就知足吧,据说除了二爷,天下没人能挡得住李玄霸三锤,四爷硬接三十几锤,绝对是天下第三人。”
甲丁瞪眼道:“不行就是不行,乱吹什么?”
乐毅先验过军令,然后道:“多谢将军,我这就给主公写一封书信,请示下一步该如何让进行。将军请将书信速速呈献主公。”
甲丁哼声道:“你是谁?来的倒挺及时,不知道我们已经跟李玄霸打了一仗吗?”
飞廉先拜过乐毅,然后向甲丁走来,“这位是四爷吧?末将是恶来的哥哥飞廉,今天下午刚刚来投主公。”看一眼甲丁胖了一圈的手臂不禁震惊道:“李玄霸果然厉害,恶来说的末将本来还不信,此时真信了。”
甲丁上下打量飞廉:“你今天下午才来投?”
“正是······”
话音未落甲丁已经一脚踹出,飞廉措不及防急忙闪身,也就是甲丁坐着这一脚踹得拖泥带水,再加上飞廉那也是大将,所以,这一脚踹空。
“拿下,这人是奸细!”甲丁大吼。
奸细?孟贲任鄙噌的一声就跳上来,斗大的拳头奔着飞廉就打。
飞廉没着急,噌的一声跳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