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马援心疼,林梵一样心疼,这可是50点魅力值啊,就这样让胡延平给浪费了,林梵就琢磨是不是给众将下到命令:抓活的?
但是转念一想:不可,两军阵前千变万化,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少得一点魅力值无所谓,真要因为这个损伤自己一员大将就得不偿失。
八大锤死了一个,胡延平小眼睛一翻:“李大个,看见没?平爷比你厉害多了。”
李元霸翻翻怪眼:“矬子,你小子欠揍!要不是爷爷打主力,你有机会偷袭?小心??????”
折损一员大将,马援心疼归新心疼,却一点没闲着:“柴太保、郅郓听令!”
“在!”
“本帅命你二人火速赶往两军阵前,打杀胡延平,不得有误。”
“遵令。”
这二人撒脚如飞就奔胡延平而来。
打虎太保柴太保就不必细说,这个郅郓别看是个矬子,跟胡延平这个矬子有一拼,。但是功夫可真是了不得,一对铁棒锤打的巨毋霸都无可奈何,可见不一般,而且这小鬼心眼几多,他跟柴太保组合才是天生一对。
“我说柴太保,咱们不能这样去,咱们也得给他们来个偷袭。”这哥俩一边往这边窜,一边嘀咕。
“小矬子你有诡计快说。”柴太保瓮声瓮气的说。
“简单,你跑慢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过去给那个胡延平一棒槌。打不死他打残废他也行,你再上去给他一扁担,咋样?”
“就依你!”
郅郓个小,虽然都是矬子,跟胡延平的坛子成精有巨大区别,郅郓就像个筷子精,还是超级小筷子精,一踏腰一溜小跑,还真没人注意他,要不是李元霸这竹杆精高人一筹,真就要被他偷袭成功。
胡延平得到李元霸提醒,这才发觉到身后有人偷袭,来不及招架,就把铁扁担往后一抗。
“镗啷啷??????”
郅郓这一偷袭狠狠砸在铁扁担上,砸的胡延平吭哧一声往前一趴,好悬趴地上。矬子干脆往前一冲,一个前滚翻就地一滚,咕噜噜就滚到一边,郅郓想趁势追杀都没给机会。
胡延平跳起来就急眼了,一声怪叫:“好啊!原来你们光武军除了会以多取胜,还会偷袭暗算!平爷弄死你们。”蹦起来照着郅郓就是一扁担。
看看胡延平的横向发展,再看看那根硕大的铁扁担,郅郓没敢硬接,而是两条小腿一使劲,吧啦一下跳到一边,这时候柴太保就到了,抡起铁扁担照着胡延平就是一个泰山压顶。
“去你奶奶滴!”胡延平怪眼一翻,一个举火烧天式往外就蹦,就在胡延平铁扁担往外崩的瞬间,坏水一个劲往外冒的郅郓蹭得一下跳过来,照着胡延平右臂就是一棒槌,这要是打上,就算胡延平胳膊折不了,也会被柴太保一扁担给砸死,手臂都伤了,还能硬抗柴太保可力毙猛虎的一击?
“呦呵!你们敢玩阴的!平爷弄死你们。”
胡延平大怒,手臂一用力,举火烧天式刷的一声就变成秋风扫落叶,当啷几声大响,将两般兵器扫飞。
胡延平拧眉瞪眼挥舞铁扁担就跟两人都在一起,柴太保和郅郓配合默契,柴太保打头阵,郅郓在一边偷袭,虽然胡延平神勇,却也是一时间奈何不得两人。
没有后顾之忧的公孙阳三人化悲愤为力量,三对大锤轮的跟风车一般向李元霸身上招呼,恨不得一锤将李元霸打成稀巴烂,哥四个还打不胜李元霸何况仨人?
五十几个回合,三人就走了下风,被李元霸压着打。锤棍之将一旦施展不开,就等于输了大半。
马援看的皱眉,看看贾复跟岳云斗得难分胜负,喝一声:“将贾复召回。”
听到召唤,贾复虚晃一戟跳出圈外:“且住!我家元帅召某回去,你我过会儿再打。”
岳云笑道:“你家元帅这是看你支撑不住,即将命丧黄泉,着急啦,也罢,你且回去,换一个能打的再来。”岳云这小子这张嘴真不饶人。
贾复真有心再跟岳云接着大战,但是军令如山,只能拨马反回。
“元帅,因何命我休战?”
马援道:“贾复,你且替本帅统领三军,本帅去会一会李元霸。”
“元帅不可!”岑鹏立即说道,“元帅为我三军统帅,岂可擅离?”
贾复擦把汗,“元帅,公然说得有理,元帅不可??????”
“不好了!大营起火了!”
一回头,呀!就看到大营后放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不好!我军粮草起火!”马援大惊。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几十万大军要是没了粮草,等于不打自乱。
“岑鹏马武,你二人速速回援!”
“遵令!”
“鸣金收兵!”
鸣金收兵?你想收就收?林梵看到光武军大营后方浓烟滚滚,就知道许褚三人放火成功,这就是总攻的命令。
耳听光武军中传来鸣金锣声,林梵冷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