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周可儿还是爱答不理,又气上心来,朝着周可儿走过。
女人:“我说你是不是皮子还痒啊?刚才打你的都忘了?”
周可儿依然没有回答。
女人:“嗨,我这暴脾气。”
说着,女人又又要对周可儿动手,而此时,女人的同伴马上跑了过来,拉住女人说道。
女人:“你干吗你?”
要对周可儿动手的女人说道:“收拾她啊。”
女人:“你没听刚才警察说她犯得事挺严重的啊,要是闹了起来,她倒没区别,万一我们被害的多押几天值当不值当啊?”
听同伴这么说,女人眉头一皱:“可是你看她那样。。。”
女人:“得了,得了,刚才不都教训过她了吗,就随她吧,反正啊,她是比我们还要惨得多,就让她自己待着吧。”
听同伴这么说,女人叹了一口气,哼了一声。
女人:“我告诉你,老娘今天是可怜你,以后你别给我装,要不我们三个还收拾你。”
说完,两个女人终于退开,堆到墙角,转过头眼巴巴地盼望着门口,等候着同伴的归来,以及来领她们离开的人的出现。
傍晚的时候,终于有人来领三个女人了,三个女人如释重负,欢天喜地地跟着警察出去了,只留下周可儿一人孤零零地待在看守室里。
整整一夜,周可儿都没有入眠,蜷缩着身子,靠在墙边,回想着这一段发生的种种,回想着自己到底因为什么才被害进大牢,回想着很多年前与魏萌萌的恩怨,却怎么也找不出头绪。
疑惑,憎恨,愧疚,绝望,无数种跟痛苦有关的情绪一直折磨着迷惘无助的周可儿,直到第二天天明。
等到第二天太阳生起来的时候,周可儿已经是面如死灰,精神崩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