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日,甲字营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军队的战斗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士卒的士气也开始高涨起来,都在磨拳擦掌,准备着下次能够一雪前耻。
六个月很快过去了,在这六个月里,曹真在幽州刺史的协助下,将塞外的民族不断内迁。
抽取这些民族中的精壮男子加入军队,组建骑兵部队。最主要的事情,也是曹操最为欣赏的,就是在幽州可控的地区,建立了很多马场,用来饲养、训练战马。
马匹是组建骑兵的重要基础,有了战马,其他的一切就都简单了。又到了休沐的日子,曹二邀请了刘绪、孙冬和袁大等人到蓟县的聚福楼去喝酒。
聚福楼作为一家大饭店,在大汉十三州都有自己的分店。,只不过不同地区的分店,有着自己独特的风格。
在宴席上,大家有说有笑的,气氛还算融洽。酒过三巡,刘绪提着酒爵来到曹二的面前,向曹二敬酒,
“敬曹校尉!”曹二在这半年里靠着自己的强硬着手段,将甲字营理的整整齐齐的,而且负责了整个幽州新兵的训练。
官职也从小小的军假司马升到校尉,战时也可独掌一军。曹二以校尉之职训练整个幽州新军,职权可不是一个普通校尉可比的。
“刘校尉,太过客气了!”曹二笑呵呵地回敬刘绪,说着端起了桌上的酒爵。
刘绪将酒爵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躬身一礼,弓着身子久久不动。见此情景,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曹二看着弓着身子不起的刘绪,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只是这笑有些僵硬,眼睛一眯一眯的。
袁大连忙跳出来打圆场,
“我看刘校尉是喝多了,快拿些浓茶来给刘兄醒醒酒!”和刘绪交好的几名将官也连忙附和着,他们知道刘绪是为了何事,他们也知道曹二的脾气。
刘绪曾多次想要重新启用丁浩,但都被曹二以各种理由阻止,只怕刘绪今日定是为了此事而来。
“多谢袁兄的好意,我没喝醉酒。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求曹校尉!”刘绪坚定地说道。
曹二上前扶起刘绪,拉着刘绪坐下,
“今日乃是休沐之日,有何事待到明日再说可好?”
“还是今日说得好!”刘绪没有顺着台阶下,而是顶了上去。有些将官暗暗叹了口气儿,这刘绪如果不是为了自己这个妻弟,恐怕现在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校尉。
就连当年的伍长孙冬,现在也是整个幽州新军的总教头,职位比起刘绪不知高了多少。
曹二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是很快就被浓浓的笑意给掩盖,
“那,刘校尉但说无妨!”
“我那妻弟丁浩,至今赋闲在家。毕竟是有军籍的,末将想要重新启用他,不知曹将军有何指教?”刘绪的姿态放得很低,曹二职权虽然大过他,但是官职名义上还同级,他自称末将,可见刘绪的态度。
“指教谈不上,鄙人有一点点的意见,还望刘校尉能够听听。”曹二舀了一爵酒,一饮而尽。
“末将洗耳恭听!”刘绪躬身行礼,恭敬地说道。
“举贤不避亲,大家都可以理解!丁浩呢,能力还是有的!”曹二放下手中的酒爵,擦了擦嘴巴周围的酒水,
“但是丁浩过于骄横,太过目中无人。重新启用他,我怕他依旧行事。不仅会误了他自己,更会误了刘校尉你呀!”不少的将官点头,曹二说的话在理。
如果不是丁浩妻弟,刘绪何止于此呢?刘绪又何尝不知呢?只是丁浩毕竟是自己的妻弟,和自己也是私交甚厚。
让他丢下丁浩,自己升官发财,他不想这么做,也不会这么做的。曹二的话已经很明白了,那就是重新启用丁浩那是不可能的。
叹了口气儿,刘绪端起舀满了酒水的酒爵,朝着众人拱拱手,
“刘绪身有不适,暂且告退!”曹二脸色终于绷不住了,紧闭双眼。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刘绪早已经离开了聚福楼。
一名将官连忙出来替刘绪说上几句好话,
“曹将军,这刘绪乃是猪油蒙了心,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是的,还望曹将军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另外几名将官随声附和。曹二却笑了起来,
“刘校尉有情有义,我又怎会怪罪于他呢?”因为刘绪的离开,酒席也就不欢而散了。
曹二和袁大穿梭在街道上,一前一后,不言不语,气氛略显尴尬。
“丁浩真不启用?”袁大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曹二叹口气儿,点点头,
“就凭丁浩那个个性,今后一定会把刘绪也拉下水的。”曹二对于刘绪很是看重,想要培养他,但是刘绪总是咬着丁浩不放,成为了和曹二之间的心结。
“如果连这种事情都摆不平,日后怎能担起重担?”曹二的语气中满是失望,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是刘绪却正好相反。
“何不给丁浩个闲职呢?”袁大替刘绪又退了一步,他知道曹二心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