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白面不改色的开口问道。
“知……知道了……”赵海天觉得卡着自己脖子的大手仿佛随时能掐死他，异常艰难的开口说道。
太可怕了！一个人可以打几个的赵海天不是没见过，但是从来没见过秦惟白这样的，只要被他攻击过几次的人，直接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赵海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一股无言的恐惧却涌上了心头。
赵海天见过一些厉害的人，甚至他见过一个退伍的军人，一个人放到他们十几个人也不是问题，但是最起码，对方放倒人之后，虽然没有还手之力了，但是人好歹还会哼唧，人最起码还是会有反应的。
秦惟白伸手放开了赵海天，后退了两步，“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她欠你钱吗？”
“不欠。”赵海天吞了口唾沫，还是忍住没有将真相说出来，他怕说出来，秦惟白会弄死他。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现在是我的学生，以后不准去骚扰她明白吗？”秦惟白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是，是，是。”赵海天是真的怕了，他知道自己今天踢到铁板了，从秦惟白可以面不改色的在自己手上留下伤口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