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怔神儿了,去研究所?什么是研究所,钱氏不知道盛锦妍说的研究所是哪里,傻傻地看着皇后娘娘:“她会什么?可不敢让她去惹祸。
她想的是姐妹双嫁她的儿子,已经惦记好几年了,钱氏老实,就是死磨硬泡,也能把姑娘唬进门。
就是实在不行,就让儿子来硬的,如今桑林接近了皇后,就是皇后的人了。、
她想硬来来,恐怕是办不到了。
张寡~妇计上心头,就是一个唬字诀:“钱妹子,桑林还小,你怎么能放心让她进什么研究所,研究药,是不是要拿人试验?会不会是让桑林去试药?
那还不得试死,你为了钱,就舍弃女儿,你知道里边是怎么回事?”张寡~妇的话吓了钱氏一个激凌!
“拿人试?不能吧?”钱氏拉过了桑林,紧握她的手,她没有言语,她不善言辞。
桑林感到了娘亲的紧张,抽出自己的手,握住娘亲的手,给了她镇定。
桑林看似蔫蔫的样子,实际她就是话少,她不是不会说话,跟皇后娘娘都敢拜师的姑娘,是不敢说话的人吗?
桑林也是个会动脑子的,对这张寡~妇早就有戒心。
张寡~妇在只有二十几户的村里就靠了俩人儿,一个地痞,一个光混儿。
桑林早就察觉张寡~妇的意图,叫过她儿媳妇,连她三岁的妹妹她都惦上了。
桑林是个极聪明的小姑娘,十二岁也是什么都懂了,她的父亲打猎腿受了伤,这两年,没有父亲支撑,她的家就成了软柿子,张寡~妇捏,那个光棍儿和地痞也想捏。
她也跟盛锦妍说的习武的目的,就是要对付这三家人,娘娘让她进娘娘的研究所,这样也是保护了她们一家。
张寡~妇吓唬人,她才不信张寡~妇的话,张寡~妇才是她的敌人。
桑林蔑视了张寡~妇一眼,手攥紧娘亲的手,意思就是不要怕,她懒得搭理张寡~妇,牵着娘亲的手快步走。
张寡~妇“喎!”的喊:“你们站住,听我说!”
桑林母女没有回头,谁不知道张寡~妇的心思,都带了满脸的嘲弄,张寡~妇气急,撒腿追上去:“喎!喎!你们给我站住!”
这个不要脸的人追在后边,桑林怒气翻涌,张寡~妇膀大腰圆的,桑林母女齐上都不是她的对手。
张寡~妇一贯好动手,一句话不对她的心,她就伸手,打不过了就找野~汉子,那两个男人哪个也不是好东西,都是死不要脸的茬儿。
村里几乎没人敢理她,她跟着来薅苗,就是盯着桑林呢。
桑林很怒,猛然回头呵斥道:“你乱吼什么?我们碍你什么事了?”
“嗨嗨嗨!”张寡~妇惊讶地叫道:“死丫头,还敢还嘴?”不管她说什么,桑林从不吱声,今天这是傍上皇后了,来给她抖威风,仗的什么势?还算什么皇后?被围剿的反叛!
谁怕她呀?张寡~妇狠狠地呵斥:“狗仗人势的东西,皇后还能让你做儿媳,一个低贱的山民,还想傍什么皇后,还算什么皇后,跟去也没有什么好结果,不定哪天都被杀光了!
”
“你!……”钱氏愤怒的瞪她。
“娘亲,不要搭理一个疯婆子。”母女加快了脚步,张寡~妇在后面紧跟。
俩眼叽里呱啦乱转,想着对策,这个丫头她是要定了,天皇老子也是阻止不了的,谁敢挡路,她就杀了谁!
张寡~妇仗着一个地痞,就谁也不怕,可是她还是不敢明着来,皇后虽然落魄,还有那么多侍卫军,也不是自己惹得起的,让皇后恨上,准得丢了小命。
次日钱氏送了桑林来,盛锦妍让人叫研究所的管事的来,管事就是姑娘里的张玉秀领走桑林,盛锦妍也没有嘱咐什么,对于研究所的姑娘们她很放心,桑林也不会受委屈。、
钱氏非得跟盛锦妍去薅苗,整整的一大天。晚间回家,见丈夫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纳闷儿:“你怎么了?”
“我跟李亚喝了点酒,我就晕了,我醒来一看我的手指怎么通红的,像是借贷按了手印似的。”
“你跟李亚喝什么酒?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钱氏一听面色惨白,李亚是张寡~妇的人,能有什么好心眼子?
会不会是骗婚?钱氏浑身都哆嗦了:“你……你不知道是什么事?”钱氏喝问!
“一杯酒下肚我就头晕,不知道什么事了。”桑权颤抖不已:“他能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的手指为什么红了?”钱氏急的像蚂蚁掉下热锅,在地上哆嗦、颤抖、脚步虚浮的转悠,她已经吓傻了。
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是要她命的,要是赖她们借钱了呢?拿女儿还债呢?
钱氏越想越怕……
哆嗦了一大阵儿,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掉,钱氏终于稳住了心,不管是什么事也得先弄明白,不能糊里糊涂的这样猜想:“我去找李亚!”
钱氏说着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