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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晶晶若是在玄女宫的话,如果刻意打听此事,有可能听到一些风传,但是她现在外面,没有打探消息的渠道。
她知悉此事,还是从张木子的嘴里,不过她也仅仅知道,公孙家有准证,在外面证真失败,被李永生救了,后来才知道此人是公孙不器。
至于说公孙不器是在二郎庙证真,二郎庙的主持因此身受重伤,别说是她了,就算是张木子,也未必知情。
杜晶晶对西北了解得不是很多,连二郎庙都是一知半解。
李永生一听果然是如此,就有点不高兴了,“不器准证,你有这个想法可以明说,遮遮掩掩的,就未免不合适了。”
“我哪里有遮掩,根本就是来不及说,”公孙不器苦笑一声,“今天也不过是庆贺一下,二郎庙那边是怎么回事,朱真人愿不愿来辽西,我还不知情呢。”
“好吧,你去问二郎庙好了,”李永生一摆手,很随意地发话,“他若是愿意赶来,我多等几天也是无妨。”
“咦?”张木子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我从来都很好说话的,只要大家不遮遮掩掩,能开诚布公地谈,就没问题,”李永生笑着回答,“不过……我倒是也想起一件事来。”
他看一眼公孙不器,“若是英王镇边,公孙家可愿辅佐一二?”
“嗯?”公孙不器的眉头,顿时皱做了一团,过了一阵,他才字斟句酌地回答,“我公孙家有祖训,子孙不入红尘……不知李大师所说的辅佐,是何等意思?”
“英王镇边……当然是抵御外寇了,”李永生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不器准证……你实在是想得有点多了。”
“能不想多吗?”公孙不器很无奈地回答,“现在这情况……燕王还要嫁女给我儿子,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在西北证真,公孙家不掺乎这种事儿的。”
他在二郎庙证真,原因是多方面的,燕王的压力,对公孙家族不算什么,但终究也算是压力之一。
紧接着,他的声音一提,大声发话,“不过若是对于伊万国那帮畜生,公孙家不用动员,到时英王传个信,公孙家子弟……自带粮马兵器出征!”
伊万国人不事生产,专以劫掠为生,兼且性情残暴,中土国人对其恨之入骨。
公孙家的子弟,既然在辽西雄霸一方,当然也要守土有责,跟伊万国人是几百年的老冤家了,打他们根本不用动员。
“如此,那我李某人就先谢过了,”李永生笑着一拱手,“若是能在情况允许的范围内,多听一听英王的指挥,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这个却是不好办到,”公孙不器摇摇头,很直接地回答,“多听指挥……其中的分寸很难掌握。”
公孙未明好奇地发话,“李大师你跟英王,是什么关系?听说此前是你救了他,可不是他救了你。”
李永生沉吟一下,还是直接承认,“英王的九女……是我注定的伴侣。”
“我去,这理由真差劲,”公孙未明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们年轻人啊,就爱说什么注定不注定,等再过个几十年,就会发现,扯淡!”
“天下女人没什么不同……公主又如何?找个真心待你的,比什么都强。”
“找个真心待自己的,然后你就可以出去风流了,是吧?”公孙不器冷冷地发话,“四长老你还是闭嘴吧,英王的九女,绝对不是英王拿出来笼络李大师的。”
公孙未明不服气地瞟他一眼,“你又如何得知?京城里你的消息,你还不如我!”
“那是自幼入了玄女宫的!”公孙不器没好气地哼一声,“她在玄女宫,也好大的名头……论京城外的消息,你差得多!”
“咦?”李永生和杜晶晶闻言,齐齐地吃了一惊,“你又如何得知的?”
他俩都清楚,赵欣欣在朱雀城的名头不差,可是出了朱雀城,真没几个知道她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