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肯给我疗毒?”
司修穿得很整洁,面部上也看不出太狼狈的样子,但是一块块的淤青表明,他真的是挨打了,还不轻,眼下这副齐整的模样,十有**是特意整理过的。
“我说不治就不治,”李永生冷笑着回答,他也知道对方是个混人,那当然要直截了当地表态,“我没让你打他,这跟我无关。”
“我说小伙子,适可而止啊,”李清明又想暴走了。
总算是他知道,对方院子里有十方丛林的道士,于是强压怒火,“我最多也就打他一顿,不可能做得更多了,他得罪了你,但那时是执行公务……事急从权你不懂吗?”
李永生冷冷地看他一眼,吐出了四个字,“真不要脸!”
“你说什么?”李清明顿时就叫了起来,“别以为你……那啥,我就容得了你放肆!”
“我提出的降头假设,结果证实是真的,挽救了很多人,”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就因为我提出的假设是对的,我就有嫌疑,就该被你们带走?”
他狠狠一拍桌子,抬手一指对方,“那些没提出假设的,反倒没有嫌疑,我救人救出罪来了,拜托……你能要点脸吗?”
“那不是在查证吗?”李清明也高声叫着,“查证的时候,你不该配合吗?”
“那也该请求我配合,而不是那样的态度,”李永生一摆手,淡淡地发话,“我治曲老,因为我佩服她……我特么就不治你,你咬我啊?”
“你!”李清明气得头发根根直立,他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力压伊万国二十年,骄横惯了的,“信不信我能……你会后悔的!”
李永生轻笑一声,一摆手,“行了,别在这儿动手,要不然你会很难看,想怎么整治我,你随便……你看我怕不怕。”
李清明的胸口急速地起伏两下,方始缓缓发话,看得出来,他是在极力地压制自己的怒火,“你和连鹰的恩怨,我不想多说,但是……你不该对军人有偏见。”
李永生轻笑一声,“原来这些日子,你是去打探我的底细了?”
“我这些日子,是在忙大典,”李清明冷笑一声,“你那点事,我随便问一问就知道了,还不值得我用心去打探。”
“不值得你打探,你又何必来苦苦求医?”李永生随意地一摆手,轻描淡写地发话,“好走不送!”
“你真是气死我了,”李清明狠狠地一跺脚,转头就走,走到门口,他才回头看一眼,“军队上的人错了,自然有军队的规矩,你别以为你能予取予求。”
他也承认,司修军人做的事情不对,怀疑提出治疗方案的人,真的是有点简单粗暴了哪怕这是个惊了天的大事,但也不能那么粗暴地行事。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一直是带兵的,军队里有再多不合适的行为,那也是军队内部的事,跟你们百姓无关在这个问题上,你们没资格提要求。
若是想单单让李永生息怒,他可以将这个司修解职了,甚至踢出军队也无妨,但是……他真的不能那么做,军队就不该受外界压力的影响。
他若真那么做了,李家在军中的脸,都要被他丢干净了。
“我也没求你来找我,”李永生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错了要认,挨打要立正,就你这个态度,我真的不治。”
李清明的眼珠一瞪,恶狠狠地发话,“我态度怎么了……还不够好?”
“你态度挺好,”李永生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是微微一笑,“我治不了,行不?”
李清明其实也不怕打嘴皮子仗,他虽然脾气暴躁,心思却细腻,早就安排了人暗暗用留影石留影,想抓住李永生的漏洞。
但是对方根本不跟他多辩论,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实在令他有点郁闷,感觉一拳头打到了空气中治不了,那凭什么逼人家?
他愣了一愣,才一呲牙,“我其实不怕死,你治不治我都无所谓,但是你这个态度,太藐视军方了,小家伙,你真的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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