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得多,好好考虑一下吧,这里终究是京城,舞台也大得多。”
这话讲得非常质朴,也很客观,但是李永生非常不喜欢最后两句。
他做了医修的话,在京城的作用肯定更大,但是……在京城为什么作用大?
说白了,京城是权势聚集之地,杰出的医修非常容易出头,机会太多了。
他想打出名气,赚大钱,收弟子,京城都是独一无二的选择。
就算说私心,他想找永馨,也得在京城发力,没办法,这里的优势实在太多太多了。
但他就是不喜欢最后两句——京城舞台大,博灵郡的那些平民,就活该得不到好的治疗吗?
很多平民,甚至连来京城的路费都没有,就算倾家荡产地赶来,一路上还要经历很多风险。
最终,他还是笑着点点头,“多谢诸位教谕教诲,小子知道了。”
“那就是两个任务,十二名伤患了?”王楠斜睥他一眼,他心里感觉得到,小家伙有点别的想法,所以他要敲定,“嗯,对了,还有……每天两个时辰。”
“好的,”李永生也笑着点点头。
诸多武修相互看一看,都看得到对方眼中的不甘心——咱武修啥时候任医修作威作福了呢?
当天晚上,武修的副总教谕就到了李永生的小院。
他是曲胜男的晚辈,知道李永生的潜势力不可小觑,所以很直接地表示,不要管医修那帮家伙,朝阳大修堂,还轮不到一帮郎中做主!
就算你想入朝阳研修院,也该选武修,而不是医修。
第二天的试炼,就转移到了大修堂的医馆,除了昨天那位,又多了两位等待针灸的伤患,据说是医修们选出来的。
李永生倒不在意多了几名伤患,事实上他行针的时间并不长,关键是行针之后,要观察伤患反应,时不时要调整,然后起针……也得他自己亲自动手。
反正他的打算,就是每天两个时辰。
不过前来围观的队伍,却是着实令他吃了一惊——足足有五六十人之多,因为施针的地方不大,旁边还摆了桌椅,那些人就站在桌椅上看。
至于说留影石,基本上人手一个,他也没法抗议,所以只提出了一个要求,“我的脸不能出现在在留影石里,要不然我就麻烦了。”
“这是好事吧?”一个年轻人笑着发话,显然是大修堂的医修修生,“出名要趁早。”
出名无所谓,我怕太出名啊,李永生无奈地翻个白眼。
武修的副总教谕走上前,一脚将那修生从凳子上踹了下来,铁青着脸发话,“他出名了,旁人就好前来暗杀了……你真的不是新月派来的卧底?”
“姓朱的你差不多点啊,”王楠见状大怒,“有话不能好好说?”
朱总教谕闻言脸一沉,“那李永生死于意外的话,算你的算我的?”
咱说话能吉利点吗?李永生无奈地一翻白眼。
经过这个小波折,大家也都知道,随便留影是不合适的,而且九凤齐鸣的针法,拍得再详尽,都怕不够,谁还有心思去拍人脸?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而且李永生除了行针,并没有做其他事情,王楠非常在意他,但是开汤剂方子的时候,只是问了一下,搁给你该怎么开?
然后,真正开方子的事情,甚至包括按摩通气活血,都交给了旁人来做。
第二天,围观的人就更多了,医疗界的圈子并不大,有人公开展示针法,还是九凤齐鸣这种,当然就有人费心来学。
甚至太医院都来了几人观摩,也是人手一块留影石,王楠无法阻拦,那是太医院,大修堂的修生结业之后,还指望着去那里呢。
不过他还是尽了自己最大的能量,宣布不许拍李永生的脸,否则阴九天来了也不给面子。
第三天,又有意外,这次是中北医药专修院来人了。
大典之年,基本上每个本修院都会派人来京,起码要出点节目什么的,刷一下脸。
中北医修和中南医修,是中土国最大的两个医药专修院,两家原本就斗得不可开交,现在中南势大,力压中北,至于朝阳这种综合性的本修院,医修被压制就太过正常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