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有谁来陪我吃茶说笑?”
她边说边笑,说了好长一通话。
然而若生真正听进耳朵里的,却只有一句话——
“我抓你,能做什么?”
这便证明陆幼筠打从一开始要抓的人就是雀奴。
这也证明了陆幼筠的计划并非一蹴而就。
若生再问:“你安排了人在连家门外日夜监视?”
陆幼筠道:“听你口气已是确信,那又何必问我呢,你如今就是知道了,又能如何?”
贩夫走卒也能行监视之用,且还不引人注意。
各府日常起居饮食所需,也少不得要外头送进来。
想探听消息,并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纵然她买通不了若生手底下的人,可连家那么大,丫鬟婆子小厮管事数百人,还怕连出门的是谁,几时出门要去哪里都打听不出来吗?
想到这,陆幼筠不免有些得意。
可得意中又隐隐带着些失望和可惜。
虽然她抓到了人,但是……
事情还是出了她预料之外的偏差。
实在是太可惜了。
原本应该更完满的。
陆幼筠手持茶筅轻轻摇晃着,开始烧水。
姿态娴熟优雅,是她一贯的美丽。
若生深吸了一口冬日里的寒气,忽然笑着唤了一声“陆姐姐”。
陆幼筠有些吃惊地侧目看了过来。
若生嗓子里还是火烧一般的疼,声音愈发得粗哑难听了起来:“绳镯的确是证据,但这份证据只能证明雀奴在你手里,却不能证明雀奴的生死。”
她面上带笑,眼里却幽深似井,全无笑意。
“所以呀陆姐姐,我这有个疑问只有雀奴能够解答,还请你立即差人去问出答案来告知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