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诸葛春秋所想,星辰阁向中原各国发出的警示,各方势力都不屑一顾,更有甚者,对送信之人破口大骂,星辰阁的声望,在短短一天之间,降到了最低点,甚至激进的国家都在筹划此事一了,就将星辰阁驱逐出本国。
一时间,诺大的星辰阁内部亦是人心不稳,江湖上,甚至传出星辰阁投靠南唐的呼声。
“少阁主!这就是你一意孤行的结果,老夫想请少阁主给老夫一个解释!”
一名发须皆白,粗布麻衣的枯瘦一脸怒容双目圆瞪的看着诸葛春秋,嘴里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王长老!你越权了吧!你充其量,不过我星辰阁一个分部长老,有何权利来干预我的命令!”
诸葛春秋轻轻喝了一口茶,一脸一脸笑意的看着这名怒气冲冲的王长老。
“你”
王长老感觉肺都要气炸了,即使是总护法南宫羽筎,亦是对他礼敬有加,想不到她的孩子,这个少阁主竟是如此轻视自己。
“我如何?你也知道我是少阁主,而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分部长老,莫说是你,即便是护法,凭借此物,亦可随时任免!”
诸葛春秋豁然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物,一脸怒容的看着王长老。
诸葛春秋的话,让王长老蓦然色变,苍老的面容气的通红,浑身颤抖。
“怎么!你有意见?”
诸葛春秋眉头一挑,一脸不耐的看着被他气得快要发疯的王长老。
“少阁主”
王长老感觉自己肺都要气炸了,他这一辈子都付出给了星辰阁,全心全意,至今未娶。想不到,今日被一个后生晚辈如此蔑视。
“君是君,臣是臣!我诸葛春秋做事,还由不得你来指手画脚,来人,给我将王长老压下去好生看管,若有反抗,革除长老一职,逐出星辰阁!”
诸葛春秋一脸淡然,下令道。纵使心中万分不忍,此刻亦是由不得他表现出来,特殊时刻特殊对待,此事之后,自己亲自向这位可敬的前辈请罪罢!
“放开,我自己走!黄口小儿,星辰阁便要毁在你们这些人手里!”
王长老一把挣开前来缉拿他的星辰阁属下,怒视着诸葛春秋道。
“是与不是姑且留待后人评说,现在,我说了算。若是谁有不服可以提出来,我诸葛春秋并非听不进谏言之人。”
诸葛春秋并不以为意,一脸淡然的看着王长老,最后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嘴角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让几名想要站出来求情之人止住了脚步,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怎生到现在才烧。
大意了,莫不是少主一直在看我等表现,以确定能否委以重任培养出自己的心腹?
“怎么?无人有意见或是无人求情否?”
诸葛春秋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一时间,竟是无人敢与之对视。
“哼!传令下去,密切关注此事,若是不可为,星辰阁全线退守扬州城!”
诸葛春秋一声冷哼,当即下令道。他又如何不知,此次说是大哥的危机,又何尝不是星辰阁的危机,怕便怕有心人做了手脚,让星辰阁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这一切,仅仅是个导火索罢了,各方势力窥视星辰阁太久太久,若不是互相提防,怕让对方平白得了好处,岂会容忍星辰阁做大如斯?
“春秋哥哥,王长老也是为星辰阁好”
一直沉默的东方依人此刻开口了,将诸葛春秋从沉思中惊醒。
“依人!你也有疑义?”
诸葛春秋冷着一张脸,看向东方依人。
“我没有”
东方依人不敢直视诸葛春秋的眼睛,忙低下了头,略显惊慌失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刻,中原大地某处的一个山谷中,一群穿着各式服饰的人汇聚于此。
“燕宗主,你可要想好了,此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是罪人!”
其中一名黑衣蒙面之人开口道,声音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诸位难道认为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回头的余地么?既然选择了,就不从后悔,若非如此,大家又哪有今日!”
被称之为燕宗主之人此刻心下亦是无赖万分,这件事的对错便留待后世之人评论吧!
他心中亦是有了决断。
“开弓便没有回头箭!不过,如此一来定然造成短时间的空虚,诸位可是要处理好各自手头的事宜,如若不然,有个闪失,我等怕是千古罪人!”
一名身材略显单薄之人皱着眉头开口道。
“墨兄!此言差矣!有些事,躲,终究是躲不过,若是让那些人有了准备,伺机而动,届时!怕是一切都不在我等掌控之中,反观此刻,趁着对方未反应之时,由我们率先动手,怕是对方知晓之时,也只有望洋兴叹,徒自叹息!”
一直沉默不语的其中一名蒙面人开口道。
“杨兄说得不错!这些年,他们不曾停止过对中原的窥视,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