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人小姐,华老说不想连累星辰阁!现在便在大堂等着,随时可以出来!”
一名星辰阁侍卫跑了过来,小声对着东方依人交代道。
“知道了!下去吧!去给华老泡杯茶,好生招待着!”
东方依人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敢问阁下,何人告诉你我星辰阁少主谋反,亦或是阁下可是奉命前来捉拿叛党,还是说我星辰阁众人便是叛党!”
东方依人看着躲在官军之中的君拓拔冷声道。
“玩笑!嘿嘿!玩笑!星辰阁怎么会是叛党呢!”
君拓拔虽说是草包,可东方依人此话一出也听出其中的不对之处,赶紧开口解释道。
“玩笑!谋反之事都可说成是玩笑,莫非大唐律法在你眼中也是玩笑不成?”
东方依人面色严肃,此刻身上那股久居上位的上位者气势尽显。
“我!我只不过是来邀请那位郎中去给大皇子看看顽疾!你这是污蔑!”
君拓拔说道最后越说越顺溜,一脸理直气壮的看着东方依人。
“抬起头看看我身后这块牌匾,乃是当年烈祖皇帝所赐,任何擅闯星辰阁之人,星辰阁有权当场击毙!”
东方依人一指身后门头上被保养得光洁如新的牌匾,一脸冰冷的看着君拓拔。
君拓拔闻言登时额头上冷汗直冒,光想着拍大皇子马屁,想着他是太子,未来的帝位接班人却是忘了这茬。
想起大皇子派系平日里那些对自己不理不睬的那些人对自己忽然那么热情,甚至百般奉承,原来竟是让自己背这个黑锅。
“我没有那个意思,是那些人让我来的,他们陷害我!”
君拓拔登时慌了神,一脸惊恐的看着东方依人。
终于确定并非自己和春秋哥哥的谋划暴露,东方依人心头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全部拿下,反抗者格杀!擅闯星辰阁便是对烈祖不敬!”
东方依人对着牌匾一拱手,旋即一脸冷漠的看着君拓拔道。
“你算什么!你只不过是一介女流,一个情报贩子头目的侍女,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见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君拓拔可不想束手就擒,刚才自己可是将对方得罪的死死的,他可不会把自己的一线生机奢求在对方身上,至少,在他看来,得罪他的人,只要落到他手上定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东方依人从来未曾说过我不是侍女,只不过承蒙母亲抬爱收做女儿而已!”
君拓拔的话让现场众人面色大变,包括正与一众官军战成一团的诸葛春秋亦是一刀逼退对方,转头看向东方依人,却见后者一脸淡然,平静的看着君拓拔道。
“呸!不过一介下人,在我大唐国都对朝廷官员不敬,来人啊!给我将这群乱党拿下!”
君拓拔恶向胆边生,直接一挥手大声吼道,对方既然不给她活路,他又何必再有所顾忌,若是一不小心,得了星辰阁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当今陛下说不得给自己官升三级。
“贼子!找死!”
诸葛春秋此刻可管不了那么多,侠以武犯禁,江湖人士,本就是刀口舔血之辈,不存在谁怕谁,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脑袋掉了碗口那么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若非如此,他上次也不会和钟隐一同策划了劫法场一事。
“拦给我拦住他!”
诸葛春秋这一声大喝,可把君拓拔吓了个够呛,躲入人群中,惊慌失措道。刚才他可是看见了,眼前之人可是一位不输于那个一直压他一头的大哥的高手。
“哼”
诸葛春秋一声冷哼,手中长化作漫天刀影,刀光过处,挡在君拓拔身前的官军登时如下饺子般,噗通噗通倒下一片。
“老鬼!你再不出现我就真要死了,到时候这一分支可就绝后了!”
君拓拔眼见着诸葛春秋一步一步向着自己接近,挡在自己身前的官军竟是不能阻挡他分毫,登时慌了神,他刚才也不过是逞逞口舌之利而已,当真面对死亡一刻,能坦然面对的,又有几人,更何况是他这种纨绔子弟。
“哼…废物!朋友!给个面子,就此罢手,如何!”
一个身着华服的微胖老者从远处一个酒楼二楼腾空而起,飞掠而至,远远的便向诸葛春秋道。
“你又是谁?”
诸葛春秋一脸淡然的看着突出现的老者。
“君家大长老君子健!”
来人一脸和善的看着诸葛春秋道。可微微眯起的目光中一闪而逝的阴狠,昭示着他并非善茬。
“罗子健!没听说过!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莫不是擅闯星辰阁,藐视烈祖所赐牌匾,将大唐律法当成戏言都是你指使的不成?”
经过这段时间江湖上的尔虞我诈,诸葛春秋显然成熟了许多,几句话就把罗子健逼入一个死胡同,此刻别说是救人了,罗子健感觉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放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