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谷主,东西我带来了!”
金钱谷深处的一个竹楼前,一位面容苍老,手拄拐杖身着粗布衣的老妇,缓缓出现在竹楼前,谁都不曾看见她如何出入,没有惊动这金钱谷上下任何一人,如果不是她开口,即使是钱多多也不曾知晓她的到来。
“嘎吱”
屋内传来一阵声响,紧接着,门应声而开。
“请进!”
开门的正是这金钱谷谷主钱多多。
“砰!”
待老妇一进门,钱多多隐晦的向四周一看,立马将门关上。
老妇似是对这里颇为熟悉,一进门,就走到里间的一个茶几前坐下,自顾自的倒上一杯茶,呡上一小口,一脸享受,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
“你怎么来了!听闻这次出海剿匪的海船刚刚返回扬州港,你,这…”
钱多多一脸焦急的看着老妇,神情更多的是无奈。
“无妨!眼下枢儿已经突破到雪舞纷飞境,即便是皇宫里的供奉,也休想轻易识破她的真实身份。”
老妇眼皮轻轻一抬,看了一眼钱多多。
“四妹啊!这终究会有被发现的风险啊!”
钱多多满面担忧。
“是啊!当初海船离港之时,我曾和你见面,认定这次剿匪定然是有心人算计的,不会有任何收获。”
南宫羽筎放下手中的茶盏,怅然若失。
“难不成!这次剿匪天枢那娃儿有什么发现?”
钱多多此刻哪里听不出南宫羽筎前来的真正目的,真的有发现?难道是自己等人多想了?
“这次天枢那娃儿找到了三姐的女儿,获知了三姐这些年的行踪!”
南宫羽筎蓦然面色一变,语气低沉下来,眉宇间闪过一抹凄苦。
“太好了!终于有三妹的消息了!她在哪?现在就差大哥的消息了!”
钱多多闻言,激动万分,一把上前,抓住南宫羽筎的双肩。这么多年来,他和南宫羽筎自从发觉可能星辰阁有人插手后。便假意因为当年的事反目成仇,私下里,一直偷偷培养着自己的心腹,关注着当年的一切消息。现在,终于有三妹的消息,他怎么能镇定的下来。
“三姐!三姐她死了!”
南宫羽筎不知自己是怎么将这句话说出口,一说出来,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向被抽空般。
“什么?死了?怎么会,三妹怎么会!是谁,究竟是谁?”
钱多多满怀期望。却得到这个消息登时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屋顶,任由泪水流淌。满目悲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知道!扶桑人!是扶桑人!”
南宫羽筎此刻感觉疲惫不堪,她不知如何开口,更不知这事如何向东方依人和蓝凌倚梦去解释,难!太难了。
“四妹!你知道真相是不是!”
钱多多蓦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南宫羽筎。
“二哥!我…”
南宫羽筎不知如何回答钱多多的问题。
“是不是!”
钱多多双目通红的看着南宫羽筎。
“是!”
南宫羽筎有些颓废的看着钱多多。
气氛登时沉闷下来。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良久,钱多多抬起头,看向南宫羽筎,询问道。
“只有天枢了!这件事兹事体大,天枢知晓后,并没有声张。”
南宫羽筎精神逐渐的稳定下来,目光中,透露着刻骨的仇恨。
钱多多闻言,沉默了,按理说,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多,变数也便越大,可此刻,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能知晓么?”
钱多多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头,看向南宫羽筎,一脸期盼道。
“二哥你能答应我不冲动么?”
南宫羽筎目光如炬的看着钱多多。
“这!”
钱多多犹豫不决。
“若是二哥不能答应筎儿,那接下来的事,筎儿也不说了!”
南宫羽筎一脸决绝的看着钱多多。
“四妹!你!”
钱多多一脸愤怒的看着南宫羽筎。
南宫羽筎倔强的抬着头,看着钱多多。
“好!四妹,你赢了我答应你!”
对视片刻,钱多多败下阵来。
“什么?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他!”
听完南宫羽筎的话,钱多多登时怒发冲冠,站起身来就要向外冲去…
“噗!”
南宫羽筎一挥手,杯中茶水飞出,击打在钱多多的麻穴上,钱多多登时手脚发麻,便要栽倒在地。
南宫羽筎后发先至,在钱多多倒地之前,一把将他扶在靠背椅上靠好。
“四妹!解开我的穴道!我要杀了那个畜生!”
钱多多额头青筋直冒,一脸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