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了夏天,惠灵顿的啤酒就开始肆虐城市,这座城市正在演变成精酿啤酒吧的中心漩涡,根据统计,新西兰最多的啤酒厂就在惠灵顿。
但是,惠灵顿的酒吧出售的啤酒却大多是自己酿造的,如果没有极具特色的自酿酒,那这样的酒吧在新西兰是没多少人气的。
王博他们居住的地方是内城,这里和海滨都是酒吧聚集地,他们走在路上就看到了无数性感的短裙、高跟鞋和狂欢的男女。
短裙都到大腿根,高跟鞋都有十厘米,白晃晃的大腿在街道上肆意张扬,老王要不是和伊娃在一起,肯定会好好去看。
哈尼对这些女人没兴趣,他兴致勃勃的扫视着周围说道:“我已经好几年没来这里了,我记得p1有几个很棒的啤酒吧来着,今晚必须得去尝尝。”
那青阳面露苦色:“我天,还要喝酒吗?”
“把那疑问的语气去掉,我们男人在一起不喝酒干嘛?”哈尼理直气壮的说道。
伊娃巧笑嫣然的看着王博,道:“这次我也喝,如果大家都喝醉了,那我不知道怎么能回去,不过我想我肯定有舒适的地方睡觉。”
哈尼大笑道:“如果你喝醉了,你会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比街头更舒适的床了。”
这时候一伙小青年从旁边走过,有人听到了伊娃的话,吹口哨叫道:“嗨,甜心,我的房间有一张柔软的大床,被褥干净又有香味,那绝对是个舒适的地方。”
伊娃笑了笑没理睬他,王博皱起眉头道:“那大床既然如此舒服,为什么你们还上街来呢?回去一起睡大床吧。”
一个青年对他竖起中指道:“我们当然会回去睡大床,还会带着这甜心一起睡……”
如果只是一句善意的调侃,王博可以接受,新西兰人喜欢开玩笑,有些时候玩笑会过火。
可是这不是开玩笑了,这是明摆着的调戏,几个青年说出来的话很恶心。
那青阳看了他们一眼,指着街头道:“快点滚吧,否则我敢打赌,你们会很惨的。”
几个青年可不是善茬子,他们呼啦啦的围了上来,将四个人围住。
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伸出手指点着那青阳的胸膛,轻蔑的说道:“嗨,黄种人,你们是游客还是什么?看来没有人告诉你们新西兰是谁说的算是吧?”
青年们一靠近,王博嗅到了一股酒臭味,这些人显然喝多了。
他对哈尼耸耸肩,道:“今晚我肯定不喝酒了,惠灵顿的美酒现在变臭了,我不喝臭酒。”
说着,他飞快一伸手,一巴掌抽在了那指指画画的青年脸上,硬是将他抽的原地转了两圈!
“法克!”
“雪特!”
“干这些表字养的!”
骂声四起,青年们冲着王博就围了上来。
那青阳弯腰抱住面前青年的腰部,跟推土机似的往前猛拱,青年喝多了站不稳,很快被他推倒在地。
然后他跨坐在青年的腹部,双拳雨点一样的甩向对方脑袋,骂道:“谁是表字养的?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
王博是乱战主力,前段时间奥克利回来,他经常看奥克利训练,也和坤察学过泰拳基本功,所以拳击脚步和泰拳拳法他都有涉猎。
面对夹击,他快速跳动闪避,尽量避开身体重要部位,同时他缩起肩膀护住脑袋,左手抓住一个青年的衣领将他撕扯到跟前,一拳撞上去,那青年鼻梁骨顿时碎裂,鼻血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狂喷起来。
又有青年靠近他,他回身直拳狠狠出击,青年惨叫一声,抱着小腹跪在了地上。
伊娃趁乱冲上去,抬起脚用高跟鞋尖在青年下巴点了一下。
她看起来不怎么用力,可青年鬼嚎声音更响亮了,双手掐着脖子狂叫,好像被阉割的公猪。
哈尼看到有青年看向自己,他立马掏出一根烟含在嘴里,手里眼花缭乱的转动打火机轻蔑的说道:“看我干嘛?先过了我几个手下这一关再说吧!”
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老稽查官这辈子不知道和多少****人士打过交道,而且他去打交道都是去收税的。
在资本主义国家,钱是人们命根子,他去找黑帮收税,黑帮岂能给他好脸色?每次都要遭遇一些威胁。
但老稽查官从没出过事,他的心智早就被磨练出来了,也学到了黑帮人士的一些东西,这样他抽着烟的时候,确实有种大哥的霸气,那青年愣是没敢对他动手,转身去对付王博了。
当然,他是去送人头的,刚转身老王一拳挥舞上来,又是一个红色水龙头打开了。
街上人很多,他们一冲突,立马有人打电话报警,很快就有警车呜呜呜呜的开来了。
王博一看警察到来,顿时加快了动手速度,剩下一个青年看到五六个同伴都被打倒在地了,吓得转身跑。
可他这会喝晕了头,怎么能跑过每天要爬山晨跑的老王?
老王追上去双脚跺地凌空来了个飞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