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刘备公然造反,领兵杀退了严颜,看架势大有领兵鲸吞成都之势,刘循怒不可遏,得知严颜兵败的消息,气的一把将身前的几案掀翻在地上,刘循跟刘璋不一样,刘璋软弱,刘循血气方刚,要不是年级尚轻还要坐镇成都,早就领兵上前线跟刘备浴血火拼去了。
接着,没过多久,噩耗再次传来,“报,启禀主公,镇守白水关的杨怀高沛两位将军也被刘备所杀,魏延黄忠好生了得,又有法正孟达相助,眼下刘备势如猛虎,连战连捷。”
“法正孟达”气的刘循险些咬碎了钢牙,刘循现在才明白,刘备隐藏的这么深,竟然在自己身边拉拢了这么多人,其心当真险恶。
“诸位,不知我等当如何应对?”
将文武众将召集在一起,刘循一脸的急迫,他知道,现在事情非常危急,说不定,父亲留给自己的基业就要毁在自己的手中。
从事郑度,微微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主公莫慌,对付刘备,并非难事!”
“嗯?”都快火烧屁股了,郑度却是一脸的从容,并非难事?大伙全都一愣,一双双眼睛顿时齐刷刷的看向了郑度。
刘备带了三万精兵,身边又有魏延黄忠这样的虎狼猛将,郑度居然说不难对付。
郑度不慌不忙的说道“刘备悬军袭击我们,兵不过三万,且兵将并未全部真心依附,野谷做军粮,军无辎重。只要我们把巴西、梓潼一带的百姓迁到涪水以西,将那里的粮草辎重,全都烧掉,再深挖沟垒,坚壁清野,静以待之。敌军请战,决不答应。耗不过一百天,刘备就会军心溃散,不战自败,到时候敌退我追,追则必胜!”
自古以来,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刘备虽然不是从荆州领兵进入西川,可眼下的情形也相差无几,虽然身边有三万兵将,却被从事郑度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致命的弊端,那就是没有根基,没有补给。
悬军?说的再贴切不过,就是孤立无援毫无依附的水中浮萍,只要将巴西一带的百姓迁走再将剩下的粮草谷物全部烧掉,刘备这些人吃饭都会成为问题,困也能活活的困死,到时候时间一长,不战自溃。
郑度说的云淡风轻,可是一席话说完,西川众文武全都大吃一惊,引起的震动不亚于平地响起一记炸雷,这一招,可够毒的,就算把粮草都烧光,也不给刘备的兵卒留一粒米一根草。
“好,此计甚妙!”
关键时候,还是刘循有魄力,三国中刘备跟刘璋打的时候郑度也献过这个毒计,可惜,刘璋昏庸并没有采纳,但是,刘循却果敢睿智,足够果断,虽然刚刚上任,能力却远超其父百倍。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为了不把西川让给刘备,刘循也彻底豁出去了。
“黄权邓贤,此事就交给你二人了,另外,告诉严颜和张任,务必给我将刘备困死!”
这句话,几乎是刘循生生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刘循心中暗骂“刘备,枉我父子待你不薄,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假仁假义整天装神弄鬼骗的我好惨啊,实则,从一开始,你就没安什么好心,想夺我父子的西川,你妄想!”
三国中,虽然刘循一点也不出色,着墨也不多,但是,刘循镇守雒城,刘备足足攻打了一年,才攻破雒城,当时刘备的帐下,猛将如云,更有凤雏庞统出谋献策,可刘循却将雒城把守的宛如铜墙铁壁。
听说消息后,刘备大为吃惊,法正翘着二郎腿,喝着大茶,悠闲的摇头道:“不可能,断然不可能,刘循?还只是个娃娃,如此毒计,他决然不可能会应允的。”
法正跟刘璋时间久,对刘循他压根不了解,刘循可不是他那无能的父亲,这一次,他不胆敢做,还做的比谁都绝,短短三天的时间,刘备就被死死的困在了巴西,附近的百姓全部被迁走,剩下的粮草不仅被烧掉,就连密林丛生的大山,黄权也放火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急的刘备都冒了冷汗,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法正,恨不能生吃了他,法正也觉得不可思议,直到现在,他还不相信这是真的,刘循真的这么狠?
这怎么可能?
西川都快没了,别说放火,这时候要是有颗原子弹,估计刘循也会二话不说也敢引爆,哪怕拉刘备一起同归于尽,也不会把西川让给他。
这个时候,谁都清楚,刘备一定会速战速决,每拖一天,他的兵卒就会变得更加惊慌,可是,张任和严颜全都闭门不战,所有的西川将士都死守关隘,三把一带,多是严颜的部卒门生,不然的话,张飞也不会收了严颜一路畅通无阻杀到雒城,可是这一次,所有人全都拼了命,严颜也不例外。
一天两天还没有问题,可时间长了,别说别人,刘备也慌了。
“主公,为今之计,一边马上带人突围,争取先拿下巴郡,绝不能让我等陷入西川腹地,另外,马上派人杀出重围赶奔汉中,务必劝说张鲁进兵西川!”
法正也渐渐坐不住了,自己把前程全都赌在了刘备的身上,要是刘备完蛋,自己也得跟着倒霉。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