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仅仅是霸道的拥吻和触碰,白雀就敏感的娇吟的叫出声来,她一向清冷拒人之外,身体别说被男人触碰,就算挨得近些,也没有过,不过,见陈削耐心的停住了动作,一双充满柔情和关切的眼睛耐心的望着她,白雀歉意的冲陈削笑了笑,再次平躺好,主动扯下身上的纱裙,然后用力的将陈削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触电般的感觉,让白雀的身子不安的扭动起来,不一会,身上就泛起了红晕的潮红,白雀紧闭双眼,细长的睫毛不停的忽闪着,红润的嘴边一声又一声不住的呢喃叫喊着陈削的名字。
陈削的脸上,露出欣慰甜蜜的笑容,双手毫不客气的环住美人的腰,细嫩的肌肤在略显粗糙的手掌下慢慢回暖…渐渐的,白雀身上越发燥热,扭动的也更加猛烈。
虽然没有睁眼,可白雀的脸上,却充满了坚定,成为陈削的女人,她无怨无悔!
将白雀压在身下,两人之间,再无碍事的衣物遮挡,陈削俯下身子,一一在美人身上一一吻过,两人的呼吸越发粗重,白雀的身子也龙蛇般扭动不停,一阵阵致命的诱惑让白雀犹如置身在火炉当中一样,娇躯滚烫,原本紧咬在一起贝齿,也控制不住的婉转低吟了起来。
听着自己嘴里喊出的声音,白雀越发的难为情,不过,越是这样,那股压抑憋闷的躁动却越发强烈,如脱闸的洪水一样,随时都要崩塌冲将出来。
凝视着白雀光滑圣洁的身子,陈削的目光,如火炬一般,灼热而又霸道,低声喊了一声“白雀…”
似乎是要告诉对方,这是吹响冲锋的号角,白雀呢喃的低低的应了一声,陈削用力的点了点头,再无顾及,用力的捞起美人的腰,毫步停留的沉入了白雀的身体。
白雀的唇边,猛的叫了一声,那两道月牙眉也猛的皱的紧紧的,剧烈的疼痛,疼的她蜷起了脚趾,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有丝丝温热的腥气从两腿间无声的滑落…。
白雀眉头紧皱,心中暗道,果然还是很痛,不过,尚在可承受的范围内,见陈削停住了动作,白雀忙嫣然一笑,将眉头随即舒展开了。
睁开眼睛,看着心爱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迫不及待的驰骋起来,虽然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会疼的皱紧眉头,不过白雀的心里,却是甜甜的。
想开口说什么,却抵不过身上传来的阵阵战栗,让她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断断续续的低吟跑出嘴来。
每一次她眉头皱起,陈削都会将动作放缓,渐渐的,疼痛越来越淡,逐渐消退,渐渐的,丝丝的快感蔓延开来,逐渐到达全身…每一处血管,每一处肌肤,无一不充盈着欢快!
不知为何,陈削的脑海中竟然忽的冒出一个念头“果然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无论什事,没个好身板,什么都搞不定。”
一夜无话,当睁眼醒来之后,感受到身边的温暖和男人强力的怀抱,白雀抿嘴笑了,虽然从少女一夜蜕变成真正的女人,可她并没有丝毫的后悔。
以往孤寂冰冷的身体,现在终于有个温暖的怀抱了,无论多么强势的女人,终究是女人,没有男人的怀抱,注定是孤寂空虚的。
轻轻挪了挪脑袋,眨动着清澈的眸子,满是甜蜜的望着还在睡梦中的陈削,白雀的脸颊上,梨涡带笑,就连长长的眼眉都在幸福的笑着。
身子轻轻一动,白雀顿时后悔了,因为她感觉道腰间传来强力的力量,陈削醒了,下一刻,白雀又被陈削翻身给压在了身下,男人总是这样,得寸进尺,不知收敛,尤其是新婚燕尔,更不会节制。
尽管白雀起初还想抗拒,可身体却抵不过陈削蛮横霸道的攻掠,最后不得不缴械投降,连连被陈削攻掠州郡,白雀面红耳赤,烟波迷离,晕红的脸上粗气直喘,索性放弃抵抗,任由陈削施为。
直到日上三竿,陈削才从床上下来,白雀还想撑着身子起来帮陈削穿戴洗漱,却被陈削给劝住了,这个时候,白雀最需要的调理静养,来到院中,呼吸着倾心的空气,陈削觉得神清气爽,心情格外轻松,丫鬟桃红忽然脚步飞快的走了过来“大人,夫人亲自给你准备了汤羹,说让你趁热喝了。”
这一次见到张宁,陈削都有些不认识了,张宁改变了很多,以往盛气凌人,现在不但知道了退让,也不再争风吃醋,甚至还比以前体贴了不少。
陈削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难道脑子突然开窍了,要不就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
索性陈削懒得多想,闲来无事,陈削又当了甩手掌柜,四处溜达起来,陈削有自知之明,操演兵阵,他不行,治理政务民生,他也不行,写写算算,他也不行,似乎除了勉强算个合格的将军,其它的不管什么事,不插手反而更好,越插手越容易帮倒忙。
对此,也没有人怪他,甚至高顺还拉着他的手劝说道“昔日高祖曾言: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
刘邦乃市井小史出身,放荡不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