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何曼举起手中的托天钢叉,几个健步冲到李方身前,抬手就是一叉,钢叉呼啸挂风,如毒蛇一般,骤然刺出,李方不敢大意,忙举枪向外抵挡。
呛呛呛…兵刃交割,火星四射,只一合,李方就被震的头皮发麻,手臂狂颤,何曼动作不停,继续向前奔来,愣是将李方连人带马推的连连后退,趁李方坐立不稳,何曼快速的抽回钢叉,轮起来劈头盖脸当头砸下,咔嚓,噗嗤…,先是抽瘪了李方的头盔,紧跟着,连李方的脑袋都给活生生的砸的稀碎,脑浆迸裂,血雨四溅,何曼挺身傲立当场,得意的朗声大笑。
何曼一出手,一合砸死李方,剩下的官军,全都一片哗然,趁众人慌乱之际,何曼挥动钢叉,虎入羊群一般,杀了过来,丈八长的托天钢叉,势大力沉,威猛霸道,加上何曼天生神力,当真是碰上死,擦着伤,无人是一合之敌,何曼怒吼连连,如狂狮怒吼,似猛虎咆哮,官军被杀的惨叫连连,四散奔逃,何曼健步如飞,大发神威,或砸或扫,或挑或刺,森冷夺目的钢叉,顷刻之间,染满了血肉,不少官军吓的哭叫着跑向城门口,咣咣的砸的城门直响“快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里面的兵卒,刚要开城,周仓终于忍不住出手了,没想到这何曼如此了得,看来,不必等到少帅亲临,这风雷镇便唾手可得。
有周仓等人阻拦,城门根本就打不开,何曼哇哇怪叫着冲到城门口,抡起钢叉一记横扫,凄里咔嚓,一连十几个官军当即被砸的横飞了出去,剩下的没等逃命,何曼将钢叉舞的飞快,有好几个愣是被他直接插在了城门上,没多久,五十名官军就携手作伴去了阎罗殿。
周仓等人也是大发神威,百余人,刀枪齐出,棍棒狂舞,很快就夺占了城门,打开城门之后,何曼往城门口一站,宛如松柏一般,虎躯笔挺,巍峨如山,“这里交给俺一个人就够了,城里就交给你们吧,记得给俺弄点肉来,俺肚子又饿了。”
周仓哭笑不得,忙点头笑道“你等着,跟着少帅,绝对酒肉管够。”
进城之后,众人拿出黄巾,再次包裹在头上,一路高声喊道“黄巾替天行道,绝不扰民,诸位莫要惊慌,我们只杀贪官污吏,只宰豪强地痞,绝不伤及无辜。”
尽管如此,见这些人全都浑身是血,一个个怒瞪双眼,跟凶神恶煞一样,不少百姓还是吓的四散奔逃,街上一片混乱,周仓也不理会,抬眼望去,只要谁家豪宅阔院修的富丽奢华,不用想,准没错,踹开府门,直接带人杀将进去。
“抛去家丁丫鬟,杂役仆从,其余人,格杀无论。”
“那女眷呢?”有人舔着脸一脸坏笑的冲周仓问道。
“这少帅倒是没说,别罗嗦,先干正经事,你们几个,走,随我去县衙,将城中官军,全部肃清。”
“嘿嘿,少帅既然没说,肯定就是默许了,弟兄们,开杀,待会尽情的乐呵。”众人一阵哄笑,全都挥舞着刀枪气势汹汹的杀进了府中。
一时间,鸡鸭乱飞,鹅狗乱叫,周仓的兵卒虽然人数不多,但是个个彪健,身手都不弱,镇上的富商豪强,地痞恶霸,悉数遭殃,就连官府县衙,也被周仓亲自连锅给端了。
即便有的官军想趁乱逃走,有何曼一人镇守城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谁都休想逃脱。
当陈削率人赶到后,战斗早已结束,城门口摆满了酒肉,何曼一个人吃的正欢,陈削苦笑了一声,进城之后,见官军已经剿灭,忙摆手下令,“马上开仓放粮,将那些豪强府中的钱财,也一并拿出来分给穷苦百姓,记住是穷苦百姓,我们不是强盗,不是盗贼,我们是替百姓打天下的义军。”
“削哥,那房子呢?能烧不?”大壮凑过来没等把话说完,就被陈削一脚踹了出去。
“烧房子有个屁用?烧了显得你牛是不?”对这一点陈削很是反感,以前跟着别人他管不了,但是,他决不允许自己的人这么干,那么好的宅院,一把火烧掉,简直是造孽,难道就不能让别人住吗?
“啊…啊…”一路走来,耳边不住的飘来女人的哭喊声,打了胜仗的周仓部卒不少人正翻身骑在女人身上肆意的耸动着,陈削似乎早已习惯,并没有阻止,不是不反感,而是什么事都得有了过程,想一步到位,练成军纪严明的军队出来,陈削觉得并不现实。
都在深山丛林里憋了这么久,总不能让手下一直这么憋着,何况,女人和金钱,本来就是提升士气和斗志的手段,只要他们不祸害寻常百姓,陈削也就暂时不予理会。
“削哥,有不少百姓想见你,说是有话要对你说。”忽然,金彪拎着铁棍气冲冲的带着不少百姓走了过来。
陈削微微一愣,百姓来找自己,莫非是要投军?
可是,陈削还是想错了,一个衣衫光亮的老者,杵着拐杖抢先走到陈削的近前,“敢问这位可是义军的头领?”
口气明显带有质问,陈削点了点头,还是客气的回道“不知老人家有何见教?”
“如今冀州贼乱四起,老汉活了大半辈子,真不明白,你们这究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