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都是我该死!爷爷……爷爷……”
钱万应一边求饶,巴掌在脸上打得啪啪响。
钱万应匍匐着趴著寇天赐的脚下哀求。
寇天赐啐了一口,一脚将这个刚才还人五人六的家伙踢开,说道:“晚了!看我大哥会不会饶你?”
钱万应一听,立即匍匐到李聪浩面前哀求。
李聪浩嗤地一声冷笑,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焦依娜,轻声问:“焦妹妹,你说呢?”
“我?哼!”焦依娜借着酒劲儿,对眼前这个钱万应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一声狠,道,“就算他在我面前跪三天三夜,我都不会原谅他!走到今天,他全部都是咎由自取!他失去的不过是一分工作,我呢?我什么都失去了!我的青春……我的处子之身……”
听到焦依娜的处子之身就是被这么一个烂东西给夺走的,李聪浩恨不得杀他的心都有,再也不想在这里耽搁,抬起脚,在他肩膀上一蹬,早将钱万应蹬倒在地,啐道:“滚!”
落水狗一样是狗,笼中兽一样是兽,仁慈不得。
钱万应躺倒在地,仿佛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
寇天赐在这里给李聪浩安排了一个总统套房。
李聪浩让焦依娜醒了醒酒,洗洗澡,本来没想立即对她怎么样。
可是,这个女人从洗澡间出来的时候,一丝不挂,直接将一切交给了他。
李聪浩久旱逢甘霖,一夜五次,采阴补阳,吸取了不少女人的阴气。
翌日,李聪浩一早便告辞离开了。
日上三竿,焦依娜依然瘫软在床,昏睡半日方才慵懒起床,洗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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