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瞢，然后木讷的看着芷秋，“我看起来很不好么？”
芷秋点点头，一脸的担忧。
九夜皱了皱眉，抬手揉了揉眉心，身后的门哗啦一声自己关了起来。
“我没事，刚刚得到了那么身后的力量灌溉，我怎么可能会有事！”
是啊，他用尽各种办法的将自己的力量给自己，她怎么可能会有事？
“小姐，您脸色苍白得吓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芷秋害怕……”芷秋哆哆嗦嗦的说道。
“秋，你给我听好，不准从我身边消失，不准离开我，不能因为任何离开我。”九夜抓着芷秋的手，指甲深深的陷入她的手心。
芷秋一怔，“小姐……”
“不能再有人走了，绝对不可以！”九夜斩钉截铁的说道。
“有什么人会走么？小姐您不要这样好不好，芷秋害怕！”素来镇定自若的九夜现在俨然就是换了个人，芷秋看着慌张得九夜心里也陡然害怕到了极致。
九夜眉头紧紧的皱起，松开芷秋，手捂住心口，慢慢的蹲下来。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不舒服是不是，我给你……”
喝血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九夜就打断了芷秋的话：“又是血，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把你们的血给我，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拿你们的命帮我拼？”
“小……小姐！”芷秋看着突然勃然大怒歇斯底里的九夜愣住了。
“以后再也不要把你的血给我喝了听到没有！”
“哦！”芷秋惊得根本没有怎么想就自顾自的点头。
而后九夜便是久久的沉默。
除了芷秋，她不能在任何人的跟前撒泼大闹。
不能在任何面前彷徨失措，不能在任何面前展露即将失去他的她现在有……多害怕！
那个在过去无惧苍生万物的异能特工之王缪斯终于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学会了……害怕！
纳兰府主院。
“你们的阵容很是强大，主题是什么？让我牺牲我的小妹妹换回一身对我来说丝毫用处都没有的血液？”纳兰祁端坐在主位，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纳兰祁和上阳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张面皮已经被撕掉了，他根本不想再有任何的伪装，端坐主位一点对待王的敬意都没有。
“既然知道我们就不需要废话那么多了。”挽香沉声开口。
“公主说得很对，根本不需要什么废话，什么驱魔人我现在不想玩了，诸位大神要怎么玩儿悉听尊便，但是别想我配合你们。”纳兰祁嗤笑一声。
门外，柳絮安安静静的站着，手里的帕子紧紧的握在手心。
夜锦的视线朝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和上阳对视了一下压根没有搭理纳兰祁就走了出去。
柳絮感觉到夜锦朝着她这边来，正欲逃走，可才刚刚抬脚就又停了下来。
他是独孤夜锦，修为远超自己的存在，她怎么能躲得开。
“我一直在想，爱的力量到底可以到什么程度。”夜锦的声音冰冷慵懒戏愚的响起，“我遇到过很多可能，今天也算是一种了吧。”
柳絮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抬头毫不畏惧的看向夜锦：“在你不记得的时间里，独孤太子你才是将爱得力量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么说，你现在已经不是我这边的人了！”夜锦声音出奇的平静。
“我从来都不是你这边的人。”柳絮冷声回应。
脑海之中昨晚在这院子里她和纳兰祁的对话一闪而过。
“我做不到，即便是恨我也没有办法对晨曦下手，她……是无辜的。”
“很痛苦吗？你不是大恶人么大恶人怎么能轻易就让自己的内心变得柔软，这样就不是大恶人了！”
“我不做驱魔人不可以吗？不做驱魔人你……就会离开我了是不是？”
当时柳絮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如果他不做驱魔人……
脑海中山河涂炭，万物灭亡的画面浮现。
可……
“不做驱魔人就不做吧，大不了就是人界的灭亡，可要是我都没有你了，人界灭亡不灭亡还有什么意义？就让他灭亡吧，灭亡了咱们就死在一块，你做十世恶人要承受什么我也跟着你承受什么，没有什么号了不起的。”
“我不会裁决你的。”夜锦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之中拉扯了出来，“因为他一定会回归到驱魔人的阵列当中，不管他如何的不愿意，如何的反抗，他终归是会回到驱魔人的阵列中来的，至于你，上阳会代替莱芜裁决惩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