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最重要的武器就是嘴巴,呈口舌之利,将别人刁难得百口莫辩,哑巴吃黄连,就是他们值得炫耀的胜利。
现在围过来的几十家报社都是很有名的,派出的记者也都是王牌记者,这一番言辞犀利刁钻,气势如潮,加上楚离身在异乡,多少有些紧张,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气氛骤然冷场。
徐甲笑嘻嘻的走出来,轻轻拉着楚离的手,轻轻揉捏,一股温热的气流涌入,让楚离安心许多。
徐甲向众位记者笑道:“这么多位王牌记者齐声发难,围攻一个小女子,是不是有些过于残忍呀,你们就这么舍得?难道不懂得怜香惜玉?”
哈哈……
现场传来一阵爆笑声,无形中化解了尴尬。
众多记者看着面色发窘,楚楚可怜的楚离,也觉得有些过分了。
气氛放松下来,郑佩云、狄飞燕也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种尴尬场面他们也不知道如何化解,徐甲的一句玩笑话,如春风化雨,轻松的化解了尴尬,实在是妙语如珠,真佩服这厮的反应力。
徐甲道:“楚医生为了义诊的事情忙活了好几天,精神匮乏,不堪各位帅哥的围攻,就请楚医生稍作休息一下。接下来的麻烦,还是让我这个闲人代为作答吧!”
有记者问:“你是谁?”
徐甲朗声道:“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叫徐甲,是一名迷途小中医。下面,就由我来回答大家的问题。”
徐甲看着新加坡报业的记者,问道:“你是新加坡报业的王牌记者朱刚?你的大名我早就听说过,见识深远,卓越不凡,在华夏很有影响力,妇幼皆知。”
朱刚有些得意地说:“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名气,不值一提。”
徐甲看着朱刚,忽然话锋一转:“只是没想到今日见面,却不如闻名。盛名之下,其实难负。。”
朱刚满脸通红,板着脸问:“徐甲你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什么?呵呵!”
徐甲盯着朱刚,一板一眼的问:“你刚才问的是中医不合时宜,文化落后,是腐朽糟糠,对不对?”
朱刚仰着头,理直气壮地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中医不合时宜是糟粕,是落后的文化,众人皆知,又不是我一人说,是大家都这么说。”
徐甲,哈哈一笑,盯着朱钢严肃的问:“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请问你,中医到底是什么?中医的原理又是什么?中医的核心又是什么?”
“这……”朱刚一下子愣住了,呆了半天,才硬着头皮说:“我又不是中医,你问我这些,我怎么可能知道?”
徐甲又问:“既然你连中医的核心和原理都不知道,为什么要信誓旦旦的说中医是糟粕是不合时宜,是落后的文化?”
“我……”
朱刚憋得脸色通红,不知道怎么回答?憋了好半天,才吭哧瘪肚的说:“这又不是我说的,是大家伙说的。”
徐甲疾言厉色的说:“大家这么说,你们这些记者就这么说吗?大家不过是把这个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是随便去说,代表的不过是个人而已。”
“可你不同,你是掌握话语权的王牌记者,难道也是人云亦云的普通人?难道就这么不负责任,四溢乱喷?有调查才有发言权!你对中医一无所知,居然敢来质问我中医是糟粕,是不合时宜的历史产物。你亏不亏心?对得起你的王牌记者的头衔吗?”
这一番话够狠够辣,问的朱刚哑口无言,面色通红。
徐甲又看着新加坡晚报的记者陈红,问道:“这位是新加坡晚报的王牌记者陈红女士,对吧!你说中医不讲究分科,什么病都看,认为这是眉毛鼻子一把抓,是落后的医疗方式,不如西医分科严谨,细化到了上百个门类。而我恰恰要说,这才是中医天人合一的根本,有句话说的中肯,简简单单才是好。我这么说大家也不懂得,我举一个例子。”
徐甲笑看陈红:“我听说您有一个三岁大的小宝宝是吗?”
陈红点点头:“这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徐甲道:“你孩子也发过烧吧?是不是要验血,验尿,验大便?还要做各种化学检查?要不要排队?一大早赶到医院,到了晚上,化验结果还没有出来,大人累得不行,孩子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第二天来医院告诉你一个结果,孩子不过是感冒而已。一个小小的感冒,折腾了一天,花那么多钱,大人劳心费力值得吗?”
陈红愣在那里,满脸通红,蹙着眉,若有所思。
众人也都愣在那里,鸦雀无声。
徐甲大声对众人说:“我刚才举的例子非常普通,相信各位也都遇到过吧?非常普遍。花了钱,遭了罪,时间还要拖延得很长,这不就是分科细化严重的后果吗?”
“可是,若由中医来治,经过望闻问切四个步骤,只需要十几分钟,甚至几分钟,就可以断定孩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如此简单有效的治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