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这厮摸的上瘾了,飘过去,又在金丽后腰上抓了一把。
“哎……”
金丽又是一声控制不住的娇叫:“谁?别摸我,别摸我。”
范进来劲了,脖子、大腿、脸蛋,给摸了一遍又一遍。
哪个女人也不抗这么捉弄。
不一会儿,金丽站都站不起来了,身子软软的倦缩在角落处,满脸潮红,气喘吁吁,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还哼哼个不停。
很多人都被诱人的叫声吸引过来,却看到金丽一个人在那里又喊又叫。
“真是贱女人,就在外面这么叫?”
“这是自嗨啊,没男人不行啊,就不能回屋里叫去?”
“没品德,没素质,生活糜烂。”
……
众人对金丽一顿鄙视。
金丽羞臊满脸,又气又怒,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的乱颤,也控制不住叫。
金乔也很纳闷金丽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但她没时间观察金丽,扭着臀,急匆匆的冲进了徐甲的房间。
徐甲看着范进在金丽身上又摸又掐,技术高超,叹了一口气:“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看人家范进,这一模一抓,恰到好处,多有学问。”
范进得意忘形:“我可是看过宫廷御女图的。”
“行了。”
徐甲蹙眉:“点到为止就行了,少给我丢人。”
“是!”
范进只好收手,跟着徐甲一起进了房间。
金刚山被捆得像粽子似的。
绳子上有“缚”的符咒,一旦被困住,所有术法和气力都会消失。
金刚山承受困兽,没有一丝一毫的力量。
门一下被推开。
金刚山抬眼一看,吓得魂不附体:“金乔,徐甲,你们怎么回来了?”
徐甲装模作样大喊:“金刚山,你怎么在我屋子里?好啊,你是来偷东西的。你是小偷,从小偷针,长大偷金,我要代替你爹妈好好教训你。”
金刚山哇哇大叫:“徐甲,你太坏了,你是故意骗我。”
徐甲扑哧一笑:“你若没有贼心,又怎么会上当?”
“救命啊,救命啊。”金刚上哇哇大叫。
徐甲笑了:“这屋子被我施展了禁声的术法,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能听到。”
金刚山还装硬气:“徐甲,你放了我,我不和你计较的,不然,哼……”
“哼个屁,当我是吓大的?”
徐甲从乾坤袋中掏出一根纸袋子,递给金乔:“你来抽他。”
金刚山哈哈大笑:“一根纸袋子,吓唬谁啊。”
徐甲坏坏一笑:“一会你就知道害怕了。”
“金刚山,说,我父母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金乔看着金刚山,眸子中充满怨恨,当初,她可真把金刚山当成师叔了,但上次金银花事件,让金乔看清了金达莱他们的真面目。
金刚山蹙眉:“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啪!
金乔一言不发,纸带子啪的一下抽上去。
滋……
金刚山开始不觉得疼,讥讽大笑:“一根破纸袋子,奈何得了我,我是钢筋铁骨,怎么打都不会疼的,区区一根纸带子,我会怕吗?”
徐甲笑的鸡贼:“疼不疼你一会就知道了,乔乔,继续打。”
金乔又轻轻的抽了金刚山三下。
滋滋滋……
还是那种很小的滋滋声。
这下,金刚山却痛一咧嘴,脸色发白,印堂发暗,身体情不自禁的乱颤。
很痛,但不是筋骨疼,而是痛到了心里,痛在了灵魂深处。
金刚山大惊失色:“这居然是打魂鞭?”
徐甲哈哈一笑:“恭喜你,答对了,乔乔,使劲打,打散他的魂。”
金乔使劲抽打金刚山。
“嗷呜!”
金刚山痛的大吼大叫,满地打滚:“别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打在魂上,比打在身体上疼多了。
一般人被打魂鞭打伤十下八下的,就会魂飞魄散了。
“不行,好痛,我受不了了。”
金刚山虽然皮糙肉厚,但他是修身不养魂,在魂魄上的承受力,也就仅仅比一般人墙上那么一点点,被打魂鞭连着抽了十几下,早就心惊肉跳,承受不住。
金乔秀眉紧蹙:“你想活命?那好,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胆敢有半句谎言,我就打死你,反正打魂鞭打的是神魂,就算是打死你,你身上也没有半点伤害,也没人会追究我的责任。”
金刚山真心被打怕了,连连求饶:“我说,我知无不言。”
金乔问:“我父母到底怎么死的?和你有没有关系?”
金刚山两忙摇头:“是金达莱害死的,和我没有半点干系啊。”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