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件事情。”上官晨曦心里想,原来果真不是自己的宫女听到了这样的议论,那些人将这谣言传的还真快,想到这里,她笑了,“先前太医院的人还派人给我特特的诊脉,倒是不相信的样子。”
“是吗?那他们诊过之后,怎么还没有灭了这谣言?”
“我没有让他诊,那太医脾气好倔强的样子,看着有些害怕。”
惠贵妃略一沉思:“都多大了,太医诊脉还害怕,别怕,母妃现在在这里,不如让太医来,母妃陪着你一起,你便不怕了,好不好?”
“其实真的不用,我觉得很好。”
“我知道你自己会医术,但是你自己诊,也是有所偏颇,就象皇上只听一个人的意见,偏听则暗,兼听则明,这加小心总是没有错的,你说呢?”
“也好。”上官晨曦算是答应了。
这次来的又是那个武太医,仍旧同上次一个模样,看着他沉郁的样子,上官晨曦突然笑了:“但凡有特殊本事的,才会有特殊的脾气,武太医,请了。”
鸾红将脉枕放好,腕上盖了帕子,武太医倒真的也不客气,上前诊完之后仍旧面无表情地道:“恭喜皇子妃,脉像平稳,气血丰盈,一切都好。”
“当然一切都好。”上官晨曦笑得隐晦。
惠贵妃闻言点头:“这就好,你回到太医院,将皇长子妃的脉像记录在案,每隔十日便来亲诊,看哪个还敢说说闲话,听到没有?”
“是,卑职遵旨。”那个武太医说完便拎着医箱出去了,惠贵妃开口:“你胎像很稳,这本宫就放心了,瞧瞧,也没有多大的事情,那个武太医是一直喜欢黑着脸,不过,他就是那样的人,也不是故意的,等你接触时间长了就知道了,以后有事情,可以跟母妃说,母妃陪着你,你什么都无须怕,明白吗?”
“明白。”上官晨曦本想问她谣言上林苑有鬼的事情,没有想到,她倒利落地把自己给办了。
果真是姜老的辣呢。
对于惠贵妃,真真假假好好坏坏,上官晨曦分不清楚。
看不透这个女人。
上官晨曦觉得自己真是太嫩了些。
她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已经被别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了。
她能为夏侯珩做的也就这些事情了。
不过她却忘记了,夏侯珩怎么可能没有查宫里当年的嬷嬷宫女。
刘嬷嬷忙里忙外。
终于找到了机会,上官晨曦问起林妃的事情:“嬷嬷,当年先皇后生产的时候,林妃娘娘是不是也在身边服侍?”
刘嬷嬷愣了一下:“提起当年的事情,老奴已经记不太清了,容老奴想想……若说当年,皇后与林妃娘娘比较要好,林娘娘生性单纯,她又喜欢唱歌,长孙皇后又擅长跳舞,那舞蹈很美,有时候便是林娘娘唱歌,长孙皇后跳舞,皇上很喜欢,也正因为如此,林妃娘娘才与长孙皇后走的近些,不过林妃娘娘与惠贵妃也很是要好,因为惠贵妃平时有帮到娘娘,有时候吃的用的,皇上赏的娘家人送进宫的,贵妃娘娘都会分给我们家的娘娘,二十多年了,倒没有听说她们三人红过脸,据说,惠贵妃得宠,还在皇上面前美言,所以我家娘娘也跟着有了荣耀呢。”
“这样啊,我听说长孙皇后是因为服侍先皇后生产得力,才被皇上赏识又封诰的,或者,长孙皇后也对林妃娘娘有的提携之恩呢。”
“这……这可说不好,每次林娘娘从坤诩宫回来都坐在那里生闷气,虽然没有发脾气,但是老奴还是能看得出来,林娘娘对长孙皇后是有怨言的,至于是什么,老奴也没有问。”
“她们三个人能走到今天,都不容易,只是没有想到,林娘娘倒落得这样的下场,说起来,那背后的凶手也太过嚣张,就仗着查不出他的问题,才会拿针入人脑!”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您心细如发,倒也查不出来那针,反而是认为我们娘娘发了疯病,就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想来那背后的凶手也是恨您的。”刘嬷嬷说到这里忙道,“瞧老奴这张嘴,皇子妃福大德厚,任他们如何,您也不会伤分毫。”
“是呀,我一直福大命大。”上官晨曦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她确实命大呢,要不然怎么会重生呢。
“对了,刘嬷嬷,当年先皇后生产的时候,林娘娘到底在不在身边?”
“其实,本来没有在身边的,林妃娘娘当年与一干贵人等去护国寺祈福,不料娘娘的身体不好,便回宫诊治,正好这时候先皇后生产,林娘娘有前去服侍,不过因为身体原因,她最后倒是回了林府疗养,过了三个月后才回宫,连先皇后的葬礼都没有参加,老奴还记得林妃娘娘那场病呢,当真是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老奴一直在身边服侍,有一段时间,林娘娘一言不发,好几天都没有说一句话,当时林老爷还怕她出什么大问题,让家人抄写佛经,为林娘娘还愿,好在后来,长孙皇后亲自来林府瞧娘娘,娘娘才慢慢地好了起来。”
“娘娘这病听起来,倒是奇怪,娘娘生病的时候,没有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