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所有的人嘶吼着,上官晨曦突然回身,她手指在她的发间一动,竟然拔下了一棵银针,那针尖寒芒一闪,众人大惊,却见林淑仪双睛一翻,人昏了过去,上官晨曦看着那银针开口道:“是谁把这毒针打进林淑仪的百汇?目的何在?”
太医见林淑仪昏了过去,但是手脚不再乱动,开始诊脉,却说心神归位,但百汇被刺,人就算是救回来也是痴傻了。
宗政贤大怒:“在后宫圣地,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把所有的人都给我捆起来,若查不出原由,全部陪葬。”
他的声音极为冷酷,尤其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象是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冷水,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被冻僵了。
是呀,这后宫里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惨案,当真让人心惊,这天下还有哪里是安全的?
上官晨曦惊魂未定地回到华胜宫,刚才林淑仪确实吓到她了,吓到她的更有她头底的那根长针,上官晨曦若有所思但是任她怎样想,也想不出什么来,林妃这一昏迷,生死未卜,她也许可以帮到她。
想到这里,她进了内室,将药王宝典翻了出来,看看药典上有没有记这样的案例,她翻看了几页,停了下来,开始发呆。
按理说,能近得了林妃身的人,都是她相信的人,也都应该是宫里的人,这银针埋下去,很快就会发作,她在发疯的时候见的是谁呢?
这样一问肯定会问得出来。
她将银针放至鼻端,除了腥气之外,还有一点淡淡地清香,这样的清香在冬季里特别的明显,如果是往时,她不会嗅到这香气的。
今天她在内室,因为研究药草所以屋内并不养植花草,那这清香是哪里来的?而且很熟悉。
突然,她神明一闪,想起来,这是牙皂的味道,那麻药自己只用过一次,是给一个腿疾的病人开刀的时候刀尖上的抹的,所以这针尖上抹了麻药,那样插针的时候,就没有办法察觉,因为有麻药,药性发作又晚,所以,最后她接触的人,不一定是害她的人!
想到这里,她站了起来便往外走,正好夏侯珩回来,听说了她的事情之后,将她的针没收了,然后告诉她呆在华胜宫哪里也不要去,由他处理。
他说这话的时候温情款款,还带着几分的霸气:他的女人他来保护。
上官晨曦见他神情凛然,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她同时心里也暗惊,如果自己不出面,那太医很可能就此诊断林妃失心疯,便草草结案罢了,所以自己很可能无意中已经破坏了别人的事情。
那么自己会不会成为那人的下一目标呢?
那么林妃为什么会被害,难道她知道了什么秘密?
上官晨曦头一次这么纠结,她不为这皇宫千丝万缕的复杂,只为自己竟然想不出救人的好办法。
百汇被刺,重则直接身亡,林妃能大难不死,却也会落得痴傻无知,那背后的人到底是想要她的命,还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呢?
上官晨曦第二天拜见惠贵妃,却见惠贵妃整个人又病倒了,受到了惊吓,她声音都是弱地:“我一向与林妃交好,却不想她遭此大难,我帮不上忙,只是顾着心疼,倒让自己倒下了,现在事情繁多,我帮不上皇上,也帮不上皇后,心里愧疚,正好你来,给我开个方子,我也好得快些。”
上官晨曦并未直接上前,只是苦笑着道:“我若是行医,得请旨才行,否则皇后会处罚我的,不过,我们私下里的事情,应该没有人知道的吧?”
惠贵妃闻言坐了起来,弱弱地道:“什么时候的事情?难道是因为上一次救我才会如此?我去和皇后说,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呢。”
她挣扎着下地,被上官晨曦给扶着坐稳,整个人有气无力地,上官晨曦诊了一下脉,没有想到脉像倒与她的症状不太相符,上官晨曦开口:“母妃,让人给您炖些燕窝就好,看起来,您应该是你担心而未用膳,所以才会饿得虚火旺。”
惠贵妃点头:“是呀,出这样的事情哪里能吃得下饭,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昨天幸亏有你发现异常,拔下她头顶的针,真想不明白,会是谁这样想要她的命,或者,她自己想不开吗?我听说西边有一种邪毒的法子,自已封住脉,然后力道大增,往往能做到平时做不到的事情,总不会她想谋杀谁吧?”
惠贵妃提出的上官晨曦从未想过,她不得不承认,到底自己的想法有局限。
但是她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所以也只是一笑听过就罢了。
她坐下来,端过燕窝,递到了惠贵妃的手上,惠贵妃嗐地叹了口气:“这宫里最老的人儿也就剩下我们三个了,我们的感情如同亲姐妹,现在她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吃不下。”
说着又把那燕窝放了下来,想了想道:“这人老了,总爱想以前的事情,我还记得那时候,先皇后临产,那会儿林妃还是从七品的选侍,没有机会见到皇后,不过长孙皇后与她交好,因为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特意和皇上说,让她也跟着一起服侍,其实也是向皇上举荐之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