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候着了。”
她上前扶端起茶壶给将军续了一杯茶水,脸上一直挂着笑意,但看到上官青云的那张黑脸,她脸上的笑容也是僵着的,手抖了起来,连水都倒在外面了,她才放了下来,声音低弱地道:“将军,可是发生什么?”
上官青云闻言吸了口气:“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我?什么话?是相府求亲的事情?”她试探地问道,毕竟心里有鬼,一下子就提到了相府的事情,并且看上官青云的脸色。
上官青云冷着脸,盯着孟氏,孟氏见状上前:“将军,您是不是有话要对妾身说?”
“早上飞雪和宇文逸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件事情你不打算告诉我?要瞒到什么时候?”
上官青云一拍桌案,那桌上的茶盏被震得歪倒瞬间茶水横流,孟氏扯出帕子又想擦抹,又在想如何解决这件事情,不禁出了一头的冷汗,片刻后,她脸色缓合了些,上前道:“将军,这件事情,真是让妾身乱了神,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那宇文逸竟然……竟然打起了飞雪的主意,我怕将军生气伤了身体,想这件事情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妾身可以解决的,妾身已经让宇文逸负责,他们母子也承诺了,回去后会想出一个好的法子,成全我们两家的体面。”
“为了我的身体?我问你,宇文逸打飞雪的主意,那么,他可是到飞雪的房间?昨天他喝得烂醉,飞雪到他的房间里去做什么?一个女儿家竟然不知道避讳吗?他可是晨曦的未婚夫?若是送什么汤汤水水的,也该是晨曦才是,自然轮不到她。”
“这……将军是在认为飞雪刻意而为吗?这该如何解释,飞雪只是替我照顾客人,平时我也会让她做些小活计,这孩子想是操心习惯了,并没有他意,飞雪我了解,她若是当真刻意而为,那就不会等到这个时候了,满城都知道相府要迎娶的人是上官晨曦,飞雪的心气这样高,岂会去抢夺别人的未婚夫?”孟氏越说越顺溜,倒象是真事一般,“将军,现在孩子已是窝了一口火,还记得上次小莲的事情吗?事不关已,她尚且自责如此,现在妾身只担心她……她不想活了呢,我下午熬了下火的汤药,喂她喝下,这会儿,她还烧着呢。”
若在平时,这番话肯定会让上官青云消气,不过之前有上官晨曦的锁头钥匙的对话,他哪里还会相信这个,不禁沉声道:“她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她比谁都明白,别欺负晨曦,这件事情,是她惹事在先,不要声张吧,也无须寻死寻活的,我不想听。”
孟氏愣了:“这话是从何而来,飞雪一向洁身自好,一直照顾晨曦,这怎么成了欺负她了,我这个做娘的最是公正,绝对不会偏袒……”
上官青云打断了她的话:“我不许任何人破坏晨曦的幸福,所以这件事情我会让宇文逸给个交待,但是我不会同意做什么平妻,你让她打消这个念头才好。”
上官青云的武断让孟氏瞠目结舌,她气极哭了起来:“将军,您这太让人寒心了,我嫁与你这么多年,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我也认了,那飞雪也是你的女儿,只因为是我生的,你就这般待她,这真的不公平,若是这番话让飞雪听到,我想,她真的活不下去了。”
“这话也该是你说得出口的吗?飞雪从小到大都是你带的,她出事,你有大部分的责任,她之前一向娇惯,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纵容和娇惯?我告诉你,虽然将你扶正了,你是正室,也大不过一个理字!你一个当娘的,这样的事情都能在你的眼皮底下发生,你别说管家,连当娘都不合格,这会儿倒好意思在我的面前哭!”上官青云气得血气上涌,他几乎要栽倒,捂着自己的额头喘粗气,那额角的青筋暴起,甚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