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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一顿温情,更加激发了裴予墨对叶小曼的势在必得,看着她哭的那么伤心,他就知道她肯定瞒了他什么故事。
他知道她受了委屈,而且这委屈还不小,只是这傻姑娘却把委屈咽在了肚子里。
以至于他去公司的时候,脑海里全是他家姑娘的那张委屈哭泣的小脸。
他才出了电梯,没想到曾牧就在电梯外头等待着了,瞧着他那副神情紧张的模样,心下不禁有些异样。
“老板,您老可来了。”看到姗姗来迟的老板,曾牧眼睛都快发亮了。
“怎么了?”
“袁少在您的办公室,见他那火气还大着呢。”
裴予墨顿了下身子,不动声色点头,随即走进办公室里,身后的曾牧贴心地为他关上办公室大门。
“裴二,你昨晚去哪里了?”
袁熠然一见到了他,连忙就放下手上的东西站起来问他,只是那质问的语气确实如曾牧说的那样,带着十足的火气。
“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管家婆了?”裴予墨倒没有和他计较,只开了个玩笑,便走向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
“谷雪昨晚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你没有接?”
“你这是拿什么身份来问我?”
“……”袁熠然被他的话弄的一下回不上来,可别在心中的火气更甚,两手撑在办公桌前,对他俯下身来,面上的表情也带上了几分不善,“昨晚,你在叶小曼那里?”
“裴二,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两年前被她伤害还伤害的不够吗?”
“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裴予墨一句话又堵着他说不上来,言外之意很明显,自己和叶小曼的事,不需要外人来啰嗦什么。
“可谷雪呢?她该怎么办?”
“我和她从来就没有开始过,何来的怎么办?”
又是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让袁熠然快要憋红了脸。
“可是人家已经对你动情了,既然你对人家没有意思,为何要让她误会……”
“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让她误会的事,我们当初说的很清楚,想必当时的你在一旁也听得很清楚,她喜欢我是她的事,她的思想不长在我的身上,我无法去控制。”
“你让她无法控制地爱上你,是想更好地控制她这颗棋子么?”
裴予墨双手一摊,无谓地笑笑,“或许就是你想的那样。”
“裴二,你可真冷血。”不,他不冷血,他只是把所有的热情全都给了叶小曼,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
这男人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只有面对叶小曼的时候,才会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裴予墨不想再回应他这个冷血不冷血的问题,从头至尾,他和林谷雪就是在演戏罢了。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林谷雪对他产生了好感,那也只是单方面的,他这辈子除了叶小曼不会再喜欢上别人。
“昨晚,谷雪她被人跟踪了,原本想要甩掉跟踪者,却因为跑的太快扭伤了脚踝,她给你打电话是想让你来救她的,但是你一直没有接电话,她迫不得已才打给了我,现在人在医院里躺着呢,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你该去看看吧。”
袁熠然的怒火稍稍消了些,他不是不知道裴予墨对叶小曼的感情,他在高中时候就认识他们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或许真的是常人无法超越的吧,即使叶小曼那样的伤害他,他也可以做到既往不咎,只是可怜了谷雪了,对这么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用情至深。
裴予墨听着他的话,若有所思地点头,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还是停顿下来脚步,多看了愣在原地中的袁熠然两眼,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说道,“林谷雪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她们只是长得一样罢了,别把自己的心给弄丢了。”
袁熠然身子一顿却没再抬起头来看人,心里积累着的心事似乎越来越重。他当然知道林谷雪不是她,她们只是长得一样相像罢了,只是,就算是这样,如果每天能看到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也算是得到满足了。
见他不再说话,裴予墨也不打算说些什么,他知道袁熠然心里想的是什么,想来,这男人也是痴情种。
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便回不了头了。
按着袁熠然的提醒,裴予墨还是上了趟医院,不为别的,既然做戏,这戏还是要做足的。
“予墨,你怎么来了?”
原来躺在床上有些百无聊赖的林谷雪没想到会在这时候见到心心念念着的人,猜测着袁熠然是把她的话给带到了。
他能够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她,是不是意味着,她在他心目中也有那么一丝的地位?
一想到这,心下就有些甜蜜起来。
“你脚上有伤,别起来。”裴予墨伸手按住了她,她便乖巧地坐在被窝里,不再乱动。
“真不好意思,还让你特地跑一趟。”
乖巧的动作,懂事的语言,贴心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