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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没完没了地要她”
他将她扔在大床上,大床的弹性很好,叶小曼被弹得昏昏沉沉的,她睁眼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切,心里的情绪越发涌上来。
这里曾经是他们的婚房,他们在这里极尽地缠绵过,恩爱过,只是现在的他们除却那个履行的承诺外,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他无尽的发泄。
她感受着他的亲吻,火热中带了冷清,她想,他对她只剩下男人对女人的yu望吧。
或许他们那天就不应该再相遇,她不应该叫他的,那样他们现在是不是还是两条平行线。她是不是就不用那么痛苦……
裴予墨没耐心地撕开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
她紧张地不能自已,上一次的疼痛还犹记在心里,她不喜欢暴戾,只祈祷他可以不要像上次那样。
她浑浑噩噩的,早已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眸子里只剩下了天花板上的那抹红色,好像是喜字。她记得,是他们结婚的时候,她骑在他的肩膀上亲自贴上去的。
两年了,喜字依旧,她的心情却早已不是当初。
她想,裴予墨应该是故意的,故意带她来这里,让她回忆他们之间的一切,他想让她心痛,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她确实很心痛,甚至不能了呼吸……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止的,总之在他停止的时候,她早已经没了知觉,在淋雨过后,她就已经有些头昏,再加上被他的一夜索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拆开重新组装过一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正午,她是被饿醒的。
睡在身边的人早已无踪,她伸过手去,感觉到指尖上一片冰凉。
撑着仅有的力气,走到浴室,把自己整理了一番,看着镜子中狼狈的人,她有些凄凉地想笑。
她从未想过会在两年后和他走到这种地步。
昨晚他说的话,好像还在她的耳边回荡,他说她只是他的床伴,只要给他暖好床就好。
她的衬衫昨晚被裴予墨撕破了,根本就不能再穿,包里也没有带着随身的衣物,正懊恼着,偏眼看到一旁的衣柜。
两年前,她离开这里,除了身上穿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带走。那时候的她想着再回来,却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不知道她的衣服还在不在,按照裴予墨那性子说不定把她的衣服全拿去扔了或者烧了。只是当她打开柜子,看着衣服按着颜色从浅到深排序着,心里涌上一股热流,这是她挂衣服的习惯,柜子里的衣服丝毫未动,还是和她走的时候一样。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对她还有一丝挂念?
脑子里胡乱七八地想着,心里的情绪又复杂了些。
挑了件白大衣套在身上,瞄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手上的动作利落起来,今天下午轮到她值班,她得加快速度赶回EMMA.下楼的时候,有些急,头部总是有一阵阵的眩晕,她猜可能是发烧了。
“去哪?”
叶小曼刚下楼,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顿住脚步,微微转身,便看到了倚在门口的男人。
今天的他穿了件黑色衬衫,越发衬托出那张菱角分明的侧脸,让人在无形之中就感受到了冷酷。只是房子的采光度很好,阳光透进来刚好落在他的身上,让这些冷酷微微融化了些,不再那么难以亲近。
可是,她感觉自己和他的距离还是很遥远。
“我要去上班。”
裴予墨听着她的话,脑海里立马想到在海云见到叶小曼时候的场景,桀骜不羁的眉头猝然皱起。
上班?去海云那种酒色场所陪男人?!一想到她要去陪男人,心里就闷得不行。
“不准去。”他霸道地扔给她三个字。
“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她的语气让他的火气猛地上涨,粗着脖子对她吼道,“叶小曼,你是想钱想疯了还是想男人想疯了?!”
他的声音很大,震的她头又晕了些。
眩晕来的很强烈,她不想和他吵,只想找个地方清净清净,脚步踉跄了一下,准备离开。
他对她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怒火涌上了心口,阔步上前,抓住她的手,“是昨晚没满足你?还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钱?”
她被他大力地抓着,却是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死死地抿着唇。
他皱着眉头一把甩开她,转身进房。她因为他的动作,一个趔阻就颠坐在地上。
裴予墨没一会就从房间里拿着东西出来,扔在她的面前,“爱钱是吧?这些够了没?”
她看着从空中飘落下来的红钞,眼圈越发地变红。
第二次了,他第二次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
看着地上躺着的东西,她的目光变得呆滞,耳旁只听到摔门的声音……
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虚幻,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胀的发痛。
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