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
“你就是我老婆!我们领过证,办过喜酒,全北城的人都知道你夏苒苒是我的老婆!!”他压着声音在她耳边低吼着。
这一刻的夏苒苒,愣怔。
她怎么感觉,这会儿的顾擎川是清醒着的?
不然一个酒鬼,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一句完整又有思路的话来?
“老婆,我想要亲你。你怎么能这样不听话?”
“……”
“顾擎川,你是清醒着的吗?”夏苒苒低哑着声音。
车里有未落的灯光,而车外的停车场却是漆黑的一片,她只能趁着这灯光去观察这个压在她身上的人。
他的样子好像一点都没有变,一如四年前那样英俊。
五官还是雕刻版完美。
唯有一点,她感觉他怎么好像变得成熟了些,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沉稳。
即使他再这样醉酒的状态下,她还是能感觉的出来,他的不一样。
一年零两个月的婚姻,一年零两个月的朝夕相处,让她将这个男人记在了心里,很深刻,很深刻,所以,即使隔了四年,她还是一眼就能发现出他的不一样。
他似乎透出了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
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吸引人喜欢,她想她是被他此刻的魅力所吸引,而不是因为心里那抹感情。
她逼着自己这样想,因为这样想了,她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她已经使劲全力地将自己对他的感情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在夏苒苒的呆愣时刻,顾擎川早就已经有了动作。
他的左手虽然被她抓住,但他的右手还是可以进攻,趁她的一个不注意,最长的中指迅速钻到她的裙摆下,沿着她修长的大腿,抵达她的棉质的内内。
夏苒苒感受到他指尖处的冰凉,整个人都为之一震,她在想,他到底是清醒着,还是醉酒着?还是说,玩女人,本来就是男人的天性?
她一度开始怀疑,四年不见,顾擎川似乎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反抗。
她的下面就穿了条白搭褶皱裙,还有一条打底裤,她从没有想到顾擎川的大手会这样的灵活,那裤子几乎是在她眨眼的时间,就被拉下。
对于他这样的行为,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除了禽兽,只有禽兽,因为没有比他会更禽兽的人了吧!!
顾擎川的意识混沌着,此刻手指也就从内内的边缘进入主题。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
他的指尖抵着她的花丛,找到那颗隐藏着的珍珠,珍珠在他的逗弄下隔着布料凸显出来。
“老婆,好温暖好温暖……”他痴痴地笑起来。
她的那地方自然是温暖的,可他的手指是冰凉的,所以他很舒服,可倒霉的是她啊,她因为他指尖上的冰凉,更因为这一刻的亲密接触,蜜水也开始一点一点地涌出来,涌湿了他指尖……
她太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四年了,没有人碰过她,她的身子自然是敏感的。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在这种地方!!
而顾擎川却毫无知觉,他一直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春梦呢!
他梦见了夏苒苒,那个他爱到骨子里的妻子,梦见了她对着他妩媚地笑,然后他开始对她为所欲为起来……
殊不知,夏苒苒因为他的行为,快要痛苦死了。这狭小的车位上,他的呼吸又是如此的浓重,全在她的耳侧。一下一下,有力地回放着,她的身体被他折磨着,她的心在煎熬。
她在想,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说,顾擎川这厮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
他迷恋的只是女人的身体吗?不管哪个女人?
她很迷茫,可是现在任何行为都阻止不了他的动作,除了对站在酒店门口的保安呼叫求救,可是现在的她有多狼狈啊,她的衣服各种不堪……
她几乎不用想也知道,如果到时候来了一堆人,她要面对的是怎么样的难堪,好歹她是女的,多少还是要一点颜面。
要是让人过来看到他们这样,她这辈子都不用抬头做人了。
“老婆,老婆……给我……我想要……”他想着她,天天都想着她,想到身子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开始发疼。
他边说狠狠地一吻锁骨,一朵梅花般的烙印就印在了她的雪肌上。
那吻痕,很好看,如天山上的一朵雪莲。
他的身体压着她的小身子,头埋在脖颈处,而她唯有一旁的右手没有被束缚住。
忽然地,她想起了几年前学过的武术课,教她如何在紧急情况下应付敌人。
这般想着,眸色沉了沉,她不是对他的这些动作没有感觉,只是不想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些什么事。
她受不了这样。
所以,身上的力气全都聚集在了右手,对着顾擎川的后劲狠狠地劈下……
顾擎川本就处在意识混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