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离此刻的表情,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这样的眼神太过可怕,就好像她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似的。
她有些不敢看,可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没用,明明她就没有做错事。
最后,还是秉着最基本的礼貌,对简离问了声好。
哪知道,简离却厉声喝住她。
“为什么要害七七?”
简离说话从来都没有过像这一刻这么冷,让人感觉就好像是处在冰天雪地里。
夏苒苒有些懵,她不明白简离的意思。
“任太太,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会害七七?”
“误会?误会什么?七七的氧气就被人拔了,还没蒙住了头,在此之前,只有你,只有你见过她!”
夏苒苒听着她的讲述,心头漠然有些慌。对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弄的不知所措。
明明简离不是这样一个爱乱冤枉人的人,她很精明,怎么会这么不理智地说出这样的话?
“任太太,我没有拔掉七七的氧气,更没有去蒙住她的头,刚刚我一直在洗水果。”她说着便将手里拿着的果盘递给她看,可这些对简离来说更像是嘲讽。
一手就打掉了她手里拿着的东西,“别再假惺惺了!”
夏苒苒还无防备,原本端着的果盘,立马就散落了一低。
几个苹果滚落在她的脚下,她有些措不及手。整个人就这样站着,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甚至还有些微微颤抖。
“任太太,请你把话说清楚,我不接受你这样的冤枉。”她一字一顿,即使此刻心里还有些慌张,可表面上,她照旧临危不惧。
这样的事情,她不允许自己被冤枉,这和谋杀有什么区别?
拔了氧气,蒙了头,就是所谓的故意谋杀!
她怎么可能会对七七做这样的事,况且刚刚的她一直就在卫生间里,她哪里有什么机会?
她也一时想不起七七和谁有过节,可是,就那么一个单纯的小女孩,怎么可能会和人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说清楚?你要什么清楚?你们夏家的人个个都虚伪!!恶毒!!”简离的火气也暴到了极致,她看着夏苒苒,就像是看着蛇蝎一样,深恶痛绝。
“任太太,你要说我,你可以直接说,但请别扯上我的家人。还有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七七,我和她是朋友,我怎么可能会去害她?你先冷静下来想一想。在事情没有证据之前,请不要在这样乱冤枉人!”
她和七七还想继续做朋友,不想因为简离而破坏了这一切。友谊很单纯,又美好,人生难得有这么一个知己,她不想因为别的因素,而破坏了这一切。
“我们夫人没有冤枉人,在我们出去时候,就只有你进入了这个房间。”在所有人都冷静的时候,历简夏却从不远处走过来。
原本静谧的空间,被这一句声音,霎时哗然开来。
夏苒苒转过身,便看到了历简夏,她没有从这女人的脸上看到什么异样,只觉她的眼神很是怪异,就像是被淬上了毒。
她不禁蹙起了眉头。
历简夏越过她,走向了简离的旁边,将刚才的说话又重新复述了一遍。
“刚刚我去问过护士了,她说,在我们走后,只除了夏总进过七七的房间,就再也没有人来过。”
历简夏说着又去看呆愣中的夏苒苒,“夏总,我们七七把你当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害她?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表明上一套,背后一套。”
“我没有!”夏苒苒快要红了脖子,据理力争。
她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先不说,七七是她的好友,光是这样杀人犯法的事,她是绝对不可能会去做的。
她从来不会对人起这样的的歹念,又怎么会去知法犯法?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大家有目共睹。而且我们夫人没有打报警电话,对你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历简夏现在似乎一点也不顾及上司和下属的关系,直言不讳。
夏苒苒听着她的那些话,心里的一团火焰冒上了嗓子眼,她不知道为何历简夏要这样认定是她做的。
她突然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无形战争,或许历简夏就是在针对她,若真是这样,那么,她也不需要和她客气。
她之所以一直对历简夏忍让,全是看在七七的面上,历简夏是七七的朋友,她不想让七七有所难堪,更重要的事,七七都病成这样了,她更不想增加七七的负担。
可现在,她也忍不住了,以往的那些事,她都能暗中忍着,可现在这样明着冤枉她,她也不是任由人宰割的小绵羊。
她不可能随便让人安上一个谋杀的罪名!!
“简夏,请你积点口德,如果事实查出来,不是我做的,我也同样可以告你诽谤。”
历简夏被她的最后一句吓住了,眼睛瞪得四大,话咽在嘴边却说不上来,只好吧注意力转移到简离这边。
“夫人,我只是将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