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他,跟在鱼儿的身后,快走到拐角的时候顿住脚步,侧眼冷冷的看着地上狼狈的三人,“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们了,这个酒吧是有监控的?”
这话说得,飞机头三人僵在了原地,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滞,只听得到干咽口水的声音。
“喂,夜哥,你既然知道事情的始末,为何不教训一下那几个小子,我刚才差点就躺在地上了。”不知道是不是跟陈夜在一块的久了,又或者是熟悉了,秦天的本性开始暴露,懒散的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把身下椅子转的吱呀响,见陈夜进来了翻了个白眼。
“教训也没用,”陈夜走到他身边用手里的文件敲了敲他的肩膀,“给本大哥让开,不然我就把你今天早上的糗事说出去。”
秦天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看到陈夜眼底闪烁的戏谑光芒才知道自己受骗了,但是没办法,那么丢人的把柄掌握在人家手里,只好忍气吞声。
“有什么的嘛,”鱼儿看秦天吃瘪有些不爽,“不就是把少爷扒光了给绑起来了嘛,有那么那啥吗?”
早上卧室的那个画面瞬间就涌入了陈夜的脑海里,陈夜不受控制的拍桌大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一手指着鱼儿道,“那你告诉我你绑就绑了为什么要在这小子那里绑个蝴蝶结?哈哈哈!”
“夜哥!”秦天气的面色涨红,肩膀颤抖着,怒哼了一声转身摔门而去。
“哎小天!我这还有个事跟你商量呢!”陈夜连忙起身追了出去,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鱼儿见办公室里都没人了,也跟着陈夜跑了出去。
秦天出了门狂奔几百米,一头金色的短发被风吹得贴在脑后,跑到一个人群略微拥挤的街口这才停了下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脑袋里情不自禁就出现了今天早上的情形。
鱼儿一醒来就看到他手放在她的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对他就是一顿胖揍啊,揍完还不消气,直接把他扒了衣服五花大绑,连个裤衩都没有留!
秦天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好好的金发成了一个鸡窝,烦躁的闷吼一声,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侧目。
“打起来了!快跑啊!豺狼组的跟洪帮的打起来了!”前方百米处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吓得那些行人登时四处乱跑,还有不少人撞到了秦天的身上。
“豺狼组跟洪帮的人?”秦天眉头蹙起,拨开行人逆流而上。
“去2你1妈的!杂种!”
“有种你再说一次!”
还没到跟前,秦天就听到前面乒乒乓乓的响作一团,阵势还很大。
前面一家大排档的摊子,此刻已经面目全非,一个老板模样的人看着满地狼藉满脸苦相的哀嚎祷告着,在他面前,七八个人扭打在一起,个个鼻青脸肿的,目露凶光,像是疯狂的野兽。
“住手!“秦天上去一声大喊,场面暂时凝固了一下,扭打中的人停下了手朝他看来,眼底掠过一丝趣味。
其中有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男子松开手里捏着的一个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天,随后嗤笑道,“听说豺狼组被一个大人跟一个小孩给接管了,难不成,你就是那个小孩?”
扭打中的豺狼组的人看见突然出现的秦天面上都露出厌恶的表情,身处在黑道中,要是没有个强硬的老大,那么走到哪里都是受欺负的,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打败他们老大的竟然是个年轻男子跟一个少年,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又如何,”秦天神色严肃的看着豺狼组的几个人,伤势明显比洪帮的几个人严重,皱眉问道,“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兔崽子先挑事的!”其中一个人一咬牙指着洪帮的那个彩色头发的男子破口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