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把明晃晃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放下你的脏手,太子殿下你也敢随便碰!”
沈人妖儒雅地轻轻一笑,往后退了一步,表示他很听话。
然后将那把刀用指甲弹开:“城侍卫,咱们有话好好说嘛,本官也不会弄刀舞剑的,要是本官就这样死了,你也可是会被判处死刑的。”
城夙一双眼睛看着沈疏离,眼中全是冷森森的戒备。
“沈大人,现在本宫要带你这位便宜得来的仆人离开,沈大人,你没有异议吧?”
萧焰靠在最近的那棵大树下,装模作样地晃着扇子装13。
“当然可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
一行人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沈府。
萧煜将白弱水扔进了马车里,自己就和萧焰在外一左一右驾着马。
白弱水靠在车厢壁上,捂着翻江倒海的胃。
透过帘子,幽怨地看着那个一身玄衣的背影。
这丫一定是故意哒,呜呜,更悲催的是,她还不知道这丫什么时候给她下了药。
这个世界上,能这样轻而易举将她给放倒的人,她只知道一个,那就是叶景凉。
但是叶景凉已经被明枪暗箭算计死了,她就纳闷了,怎么她会栽在萧煜手上!
不仅让她一丝睡意也无,而且还全身发软,连拿解药也没有力气。
此仇不报非女子!泪目……
好不容易撑到马车停了下来,白弱水连滚带爬地下了马车。
不知道是不是萧煜算计好了的,马车一停,她就能动了。
“小姐,你可算是无事。”
“师父。”
早已等候在驿馆大门外的小梨子和陆云赶紧走了过来。
白弱水也来不及理会这两人,只是面如菜色的摇了摇头。
抓住萧煜的手就揪到了角落里,然后毫无形象可言地吐了起来。
等她吐完之后,才将萧煜的手给松开。
然后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转身走到萧焰身边。
“太子殿下,您看王爷这手怎么肿得跟只猪蹄似的,啧,多影响我家王爷这玉树临风的气质啊。”
说时,对着萧焰眨了眨眼,之后还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这才转身拉着陆云和小梨子走进了驿馆。
现在,她要好好睡一觉,等脑袋清醒了,再慢慢来理清思路好了。
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总之,她是被吓醒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和萧煜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一般,举案齐眉,形影相随。
然后,她就被吓醒了。
白弱水坐起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貌似已经是傍晚了。
将小梨子唤了进来,没一会儿,便打理好了一切。
白弱水急匆匆地跑出去,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坐在院子里和陆云一起下棋的萧焰。
“徒弟,你先过去一下,师父有事要跟太子殿下说。”
陆云看了那盘已经下了好几个时辰的棋,有些恋恋不舍。
“萧焰,我想借你的君笑阁一用。”
“嗯……你要做什么?”
萧焰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白弱水向四周看去,待撇到墙角后面飘出的那一部分衣料时,抓起一颗棋子,就扔了过去。
那人被砸,便知趣地从墙角移了出来,白弱水一看,果然是她这小徒弟陆云。
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陆云小子,你就这么想试试你师父我的新药?”
原本一脸笑容的陆云一听,立刻转身,把腿就跑。
这下好了,没人打扰他们俩了。
此时夕阳正欲西下,橙红色的余晖洒在萧焰身上。
“萧焰,我想查一下沈疏离和五年前突然死去的林勰林大人。”
萧焰的脸色在听到白弱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由疑惑转变为了不快。
“你查这个作甚?”
白弱水明显看到了萧焰的表情变化,但是也希望自己是多想了。
五年前,太子母妃柳淑妃暴毙,同日,礼部尚书林勰自缢与书房中。
那时的太子,也才是个十六岁的孩子而已,而且比之现在也还是大无作为。
要是五年前的事是太子所为,那她就要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人了。
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吧。
“萧焰,你不觉得这次沈疏离到梁州来很奇怪吗?现下自西域来的那位美人迷惑圣听,局势渐乱。”
“沈疏离却不好好待在云凉,反而跑到这个偏远地方来,说他不是有什么目的,你信吗?”
“这样吧,既然你想查个清楚明白,我也不阻止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不行,烧伤掳掠我可不干!”
萧焰一脸黑线,谁要让她去烧伤掳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