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蓝可汗闻言,又是看着他们许久,顿时不耐烦的说道:“我们怎么会堵住路口?我如果真的怀疑你们,早就下令发起进攻了,你们也是必须要相信我,因为这一切的一切,一定都是那些个隋人蛮子搞的鬼,他们此时想要离间,我们和你们的关系,这我们怎么能让他们得逞…。”
这些拓羯胡人们闻言,顿时便又开始议论纷纷,片刻之后,终于有一个拓羯头目,走向前来,看起来彬彬有礼的说道:“可汗,我们不是担心你堵住路口,而是担心那些中原蛮子,堵住我们的路口,我们也请可汗相信我们,我们如果真和那些中原蛮子有什么勾结,那我们早就发起叛乱了,怎么可能还在这像没事人似的。”
都蓝可汗听了这话,也是焦急的说道:“诸位!那些蛮子,如果真的堵住了路口,我当然会马上出兵,帮助你们,还有,我也会命令西陉关的守将,在这危急的时刻,立刻打开关门,让你们转移到西陉关以北之处…。”
都蓝可汗的这一番承诺,看他这样的神情,似乎是很有诚意,但是这几个拓羯头目,此时此刻,他们那里还敢相信,这都蓝可汗的承诺,所以全都是摇头拒绝,其中的一个拓羯头目,甚至说道:“可汗,要不这样,我们再各让一步,我们移驻到西陉关的南面,但我们必须要有一千军队,驻扎进西陉关的关城里,这样我们才敢放心移营…。”
其实让拓羯胡兵,进驻这西陉关,等于就是在西陉关的关城内,这个突厥人的咽喉要地,埋下了一个不定时炸弹,这个道理都蓝可汗当然懂,也当然是一口拒绝,可惜这几个拓羯头目,却是似乎丝毫不肯再让半步。
同时中路隋军的鼓锣队,也是越来越近,震耳欲聋的鼓锣声,甚至响彻整个突厥营地。
那些贪婪而又狡诈的拓羯胡兵,也都是没有眼神劲的人,他们此时不但不立即,表一下他们的忠心,却是乘机的大声咋呼,故意制造,他们准备造反的假象…,事实这些毫无廉耻的突厥狼骑,也是时刻准备着真的造反,要挟逼迫都蓝可汗等突厥高层人士,答应他们的无理条件。
此时在突厥的内忧外患之下,都蓝可汗他们此时,也是别无选择了,在想了小半天之后,终于还是一咬牙、一跺脚的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们的条件…!”
在听到都蓝可汗的这番话,那些敲竹杠得手的拓羯胡兵们,顿时都是欢声如雷了,都蓝可汗则是赶紧要求,这些拓羯胡兵,不得轻举妄动,同时又是命令,包围拓羯营地的突厥军队,也是不得轻举妄动,互相克制维持稳定和谐,并且要求两军各自退后百步,以避免造成两军的误会冲突,然后这才腾出手来,料理营外隋军来袭的事,同时都蓝可汗他们,自然也是少不得,在他们的心里,咬牙切齿的发誓道:“等老子收拾了这些隋人蛮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这些九姓胡狗…!”
······
杨素在留下了候能的五万并洲军守卫大营之后,杨素此时又是亲自率领着,他们中军的全部的人马,在他们来到突厥营外时,天色已然微明,到达此地之后,杨义臣此时也是早已命令,帐下左侯卫的军队,布置下了一个四方阵,也就是俗称乌龟阵,防范突厥的军队,突然出营来袭。
杨素也是没有理会他们,只是赶紧登高观察突厥营地的情况,也是重点观察,昨天上午,才知道的拓羯营地情况,结果让杨素颇有些震惊的是,虽然拓羯人的营地那边,此前己经有着,大量的突厥军队集结,但是他们双方的人马,却是毫无半点声响动乱。
甚至就连隋军的主帅杨素,也是忍不住惊讶出声,喃喃道:“都蓝贼酋还真是有些本事,居然都是把那些突厥狼骑,也是给安抚住了,怎么安抚的…?”
现在,当然如今也是没有什么高层将领,能够有资格回答杨素的问题,倒是张须陀己经赶来向杨素的方向,赶了过来,见礼之后,当杨素问起突厥营地的情况时,张须陀也是报告道:“禀大帅,末将带人来到突厥营外时,突厥大军的营内,已经没有了动乱声音,不过那些突厥人,好在也没有,出营和我们交战,他们如今只是死守营地不出…。”
“什么?你们抵达突厥人营外之时,突厥人的营内,就已经停止骚乱了…?”杨素闻言又是一惊,此时他们更是好奇,都蓝可汗他们,到底是如何安抚住了,那些豺狼成性的突厥狼骑,但是他们一时半会之间,也是找不到答案…。
正在杨素思考之间,隋军之间,也是迅速的排开了战阵,但是突厥人的营地,还是毫无动静,此时敌情不明,杨素此时,也是不敢贸然发起进攻,所以他们一时之间,也是难以决断是放弃进攻,还是调动主力大军北上前来攻打突厥大营。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突厥人的那边,却是出来了一个打着白旗的使者,正在一路小跑着,来到隋军大阵的面前,要求拜见隋军的主帅杨素。
同时隋军的传令兵,还是细心的报告说,那突厥使者携带有一个染血的包裹,杨素在大惊之下,也是赶紧召见突厥使者。
结果那名突厥使者,来到杨素的面前之时,还真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