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也是率领几千轻骑跟在他们的马后。
轻风徐徐吹过,没有人注意到战场的后方,鱼俱罗亲率千余铁甲骑兵伏鞍跃马,铁骑的洪流猛地冲向顺着排槊步兵阵,打开的缺口涌来的江南乱军。
马蹄声如雷般轰隆鸣响,尽管对方敌军是如此的人多势众,队列黑压压的如同决堤似的,连看都看都不到尽头,但是仅仅千余的铁甲骑兵们却是珉然不惧!这是他们啸傲天下的一战。
位于铁甲骑兵冲击的方向,是郭风所率的骑兵跟他们后面的歩兵,不过此时这些骑兵,却早已经下了那些驽马,更是被自己的身后的步兵,给挤压在了狭窄的地带,停滞不前,由于距离最近,他们是最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队伍的可怕气势的。
隋朝的铁甲骑兵,本身就是一支由身经百战的精锐将士所抽调组建,每一个成员都是久经战火的老兵,现在他们都抱着抢功劳的念头来冲锋!强悍的军队是可怕的,一支强悍又毫不畏死的军队,那更能称的上是真正的强军!
铁甲军的队列之间,呼啸之中,时刻可以让人感受到那种如狮如虎般的可怕斗志,令迎面的江南乱党颤栗不已!
大地在脚下剧烈的颤动,让阵前的江南军站立不稳,马蹄在耳朵边轰隆,整齐的铁甲骑兵队列沉重得象座巍峨的大山般,却急速地压向江南军阵列,前排的江南兵的连第一声惊呼声,都没来得及喊出,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再落在后排的铁蹄下,第二排、第三排…排列整齐的魏军步骑一排接一排的被一股不可阻挡的钢铁洪流所冲倒,仿佛纸糊泥捏的一般不堪一击!
而在重骑兵的后面,韩世谔几人也都是带领帐下的几千骑兵,也跟着他们冲锋,顺变掩护重骑兵的两翼。
而隋军几千人的轻骑,如同一把又一把的快刀,将所有被击破阵形,混乱无序的乱军给一扫而光。
前面的千余重骑依然还在冲锋,不到力竭,重骑的冲锋不会停止。
此时韩世谔的心情无比的欢快,看着隋军如斩瓜切菜一样的,将一个个的江南军砍落,听着乱军惊惧的喊声,他的心里只感觉到无比的兴奋。
韩世谔骑着跨下的骏马,在帐下轻骑的身边,他手持着李飞给他们马槊大喊道:“兄弟们!一击定胜负的时候到了,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驱驰你们跨下的战马,去收割属于我们的胜利吧!”
“胜利!”此起彼伏的嘶吼起震天般响起,万马齐奔,铁蹄隆隆。
几千轻骑顺着步兵打开的通道,分为两部,向着已经被重骑给冲破了阵形的江南军直冲而去。
当轻骑兵飞快的冲击而至的时候,原本就已经支撑不住了的江南军,终于崩溃了。
此时不论是郭风,还是后方观战的顾子元、周管二人,都发现了自家大军,极其不妙的处境。
他们的正面左翼、右翼、跟前锋大军,都已经被隋军的千余重骑给冲垮了,而现在,隋军的步兵也已经变阵,长槊直指江南军的军士,更加不妙的是,隋军在这个时候,将他们在后面的大量轻骑也都放出来了,长槊同样直跟重骑。
“杀!”隋军骑兵震天的吼声,淹没了一片人马落地的惨叫、兵器碰撞的铿锵,在他们排山倒海的骇人攻势中,郭风身边的亲卫,连抵挡片刻都做不到,顷刻间就被这股黑色的铁甲洪流所淹没,而且覆灭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郭风脸色大变,眼看不妙,呐喊着带领自家亲卫,上了他们驽马,明知必死还是冲杀上前,因为他要马上组织长枪、长矛兵,遏止重甲骑兵的冲势。
江南军的阵列里,郭风果断的下令道;“敌人的骑兵,己经开始冲锋了,全军稳住阵列,缓慢后撤!”
其实郭风的想法是好的,两军阵前太过于密集,堵在一起,只会被隋军那排长槊兵,跟轻骑杀的越发的高兴,此时只有缓慢后撤,脱离战阵,离开对方那一排又一排刺出的步兵阵,在后面重新整军列阵。
他的判断很准确,但他却忘记了,在这样的战场上,如果发起反冲锋,也许还会有点效果,但是他这撤字一喊,本就是农奴、家丁出身的江南乱党,却是立即转身就跑,在许多江南军看来,撤退和败退都是一回事,没什么两样。
现在的江南顾家的前锋军、右翼军、左翼军,多个部队混杂在一起,兵马拥挤,你防碍我,我防碍你,根本难以移动,郭风的一连串命令下去,不过增添了部队的混乱!而这时的江南乱党,却爆发出一阵呐喊,因为令人惊惶,隋军铁甲骑军的洪流己经飞泻直下,他们已经打通了道路,现在兜了一个圈,从后面又向他们杀过来了!
隋军的铁甲骑军再次开始冲击,军旗迎风呼啦哗啦的响着,刀枪锵锵铿鸣,他们专门挑敌人最多的地方冲击,倬着长槊,顷着横刀,扑向敌人壁立的人墙!
这股势头犹如狂飙,披靡一切,毁灭一切,雷霆般的声势,没有任何人,任何命令,任何统帅所能遏止得住!
而这时的江南军的步兵跟弓兵,全部给这股毁灭天地的声威吓破了胆!位于铁甲骑兵冲击方向的部队,无论是弓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