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石师傅有些尴尬,这是打脸来了啊。
徐文彪笑笑,“别误会,我只是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输了,试一下。辛苦你了师傅。”
虽然花了钱了,但大家都是人,没有三六九等,徐文彪很是客气。
切石师傅脸上好看了许多,兼之徐文彪之前的提醒让他觉得受益匪浅,便笑了笑,“没事儿,咱有地也就是一把子力气,您客气了。”
“靠!输不起了,还要再切一刀,哈哈哈!”猪八戒放声大笑,全然忘了就在十几分钟前他还气急败坏地做了同样的事情。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嘘声。
这时的猪八戒却镇定了许多,对人们的嘲笑置之不理,看着徐文彪冷笑道:“行,切吧,我看你还能切出什么花花来!”
徐文彪淡然笑道:“希望一会儿你不要哭哦!”
“靠!谁哭谁他妈是孙子!”猪八戒冷笑道。
徐文彪笑了笑,没吱声,心中冷笑。
切石师傅应该是真的将徐文彪之前说的那番话记在了心里,切第二刀的时候仍然是满脸凝重谨慎,这让猪八戒又有点不开心了。他清楚地记得,刚才在切自己那块毛料的第二刀时,这个师傅的状态相比此时明显要轻松许多地。
刀起,石开,抹去石末,已经有些失去兴趣的人们忽然听到切石师傅一声惊叫,顿时来了精神,出东西了?!纷纷聚拢过来看,然后,就轰然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惊叹!
“翡翠!切出翡翠了!”
切面上,赫然露出一块晶莹的翠肉。
按照肥猫所说,里面的翡翠呈不规则的椭圆形,徐文彪画的那条线,便是平行着那块翡翠长的轴线,在翡翠边缘处画下地,此刻不仅露出指甲盖般大小的翠肉,周围更是泛着浓浓的绿意,足有拳头大小。
“兄弟!你这毛料卖吗?”人群中有人喊道:“我出十万!”
“靠!十万?!”旁边有人一声冷笑,“你糊弄鬼那!兄弟,别听他地,我出五十万!”
“我出一百万!”人群中站出一个米色西装男,三十多岁的样子,相貌端正,戴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是儒雅。
人们倒抽一口冷气,连这人都出手了,看来这块毛料赌涨的可能性很大啊。
西装男看着徐文彪笑道:“朋友你好,我姓尚,不知道这块毛料你有没有转让的意愿?”
“你是海州地?”徐文彪听到西装男的口音,再听他姓尚,忽然问了一句。
自从西装男站出来后,旁人就没有再出价地了。
听徐文彪问出这一句,西装男愣了下旋而笑道,“朋友怎么知道地。”
果然是了,徐文彪老家也是海州地,那个地方虽然不大,却出过不少人物。之前所说的章大帅是一号,还有一号更出名,就是末代王朝中被封为平南亲王的尚克西。
徐文彪在海州一直待到十八岁,虽然平时没什么朋友,却也知道在海州有一个尚氏家族,据传是尚克西第十三房的后裔。这个家族能量很大,行事却很低调,平时在海州都是经营着一些看似平常的生意,实则不然。
徐文彪笑了笑:“我老家也是海州地。”
“是吗?”他乡遇故知,西装男哈哈大笑,看来也是个喜好交朋友的人,递过来一张名片,大笑道:“那以后就是朋友了!一会儿哥哥请你喝酒!”
徐文彪接过名片一看,海州建新制冷,尚宇飞。这个地方徐文彪却是知道地,位于海州中街,以往坐车路过的时候看见过,是一个门面房。不由得看了尚宇飞一眼,能在腾冲赌石,随随便便喊出一百万的人,打死也不相信他会是一个门市老板啊。看来海州传闻没错,这个家族的人真是太低调了。
尚宇飞相当聪明,看到徐文彪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笑低声说道:“只是一个身份而已,联络方式却是真地。在这里,兄弟们抬爱,都叫我一声翡翠王。”
徐文彪点点头,掏出手机按着名片上的号码拨了过去,笑道:“我是没有名片地,这是我电话。”
互存了电话号码,两人相视一笑,不知怎地,明明是第一次相见,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但就是有了些惺惺相惜地感觉。
有些时候,缘分这东西,是说不清地。
“喂,到底卖还是不卖啊?你俩在哪搞基啊!看来看去地!”人群中有个楞头青喊了一嗓子,随即被旁边人捂住嘴巴轻声说了几句,顿时脸色变得极为惨白,冲着徐尚二人连连道歉。
看来,这个尚宇飞在这边名气很大啊。徐文彪看着新结识的老乡,心中暗道。
尚宇飞随意的摆摆手,那人忙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就走。
经过这么一打岔,徐文彪看着尚宇飞笑道:“不好意思兄弟,我还想再赌一赌。”
尚宇飞笑着摆摆手。唐装老人在一旁轻声道:“年轻人,我建议你卖给翡翠王。这个价格就目前而言已经很公道了。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是擦涨还是擦垮。如果擦垮了,这一百万就没了,你好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