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来到汉末有三天了,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张角为此惊奇不已,张梁只说是大哥配的汤药作用明显,张角心下高兴,也不奇怪这个了,决定好好推广一番,多多治疗穷苦百姓跌打损伤之痛。
来到院落坐在石凳上,张梁也慢慢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不在想着新世纪,而是怎么活在当下。正想的出神,突然听到一阵银铃般的少女咋咋呼呼的声音,之间门外冲进一个火红裙衣的靓影,一个明眸皓齿的十二三岁的少女眨眼间就到了张梁的身边一阵摇晃。
“三哥,你终于醒过来了,接到父亲的传信我立马就赶回来了,怎么样还是我好吧,对了,三叔你能下床了,是不是完全好了?”
张梁慈爱的摸着少女的头,心里有一股亲切感。少女是大哥的独女张宁,只比自己小三岁,从小可以说是一起长大,虽是叔侄,更像是兄妹一般。以前大哥二哥总是出门忙的很,在家只留下他和张宁看家,所以两人关系最亲,张宁也比较黏他。
“小宁啊,说了我是你三叔,别叫三哥,被大哥听到了你就惨了,嘿嘿,,我已经没事了。“
张宁从小就怕她父亲,自从张梁三兄弟的父母病逝后,张梁就扛起了家里的重担,养活一家,长兄如父,张宝和张梁特别敬重大哥。张角作为一家之主不言苟笑,威严的很,张宁每次看到父亲板着脸就战战兢兢,乖得很,张宝是个粗犷汉子,和张宁也玩不到一起,况且张宝作为大哥张角的得力助手也是经常不在家。张宁只和张梁亲,不喜欢叫三叔,用她的话就是隔着辈分有压力,所以在没人的时候叫三哥,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随她了。
“哼,这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嘛,再拿父亲压我,我就不和你玩了,哼,臭三哥。”
张宁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现在的张梁有点应付不过来。只得说道。
“额,,小宁,是三哥错了,保证没有下次,对了你之前去哪了?“
“这还差不多,就原谅你了,我之前在邺县,今年听说县令又下令增税了,好多百姓都没米粮,父亲在那设立施粥,而且还有好几个郡县都有呢,各位师兄师姐忙不过来,我在那帮忙,然后听说你醒了,我就立马回来了。“
张宁一边得意一边说道,不过听了之后张梁就惊讶了。
“师兄师姐?你说的是太平道的教徒?大哥的太平教有多少人了?”
张角自从得了华南老仙的太平要术,努力学习了八年,在前年创建太平教,笼络了一批受了恩惠的百姓成了教徒,张宝张梁和张宁也加入了,张宝整天追随张角就是在治病施粥救人,笼络人心。不过张梁因为性格懦弱不适合做这些就没怎么注意教内的是事,现在一听张宁说就知道太平教人数只怕不少。
张宁有些鄙视的看着他,“叫你平时不关心我教的事,竟然连多少人都不知道,父亲要被你气死,嘿嘿,还说我,教中估计有八百人了吧,父亲还在甄选招人,很快就能上千了哦,肯定能超过五斗米教。”
一个教竟然有这么多了人,张梁有些惊讶,不过想想后期黄巾军几十万人就释然了,不过张梁有点担心,看样子大哥有自己的目标了,他的野心在逐渐膨胀。
“哦,我太平教真是壮大,都是大哥的功劳。”
张梁随口敷衍了几句,心情有些烦闷,不再谈太平教的事。
张宁好不容易回来,对三哥张梁甚是怀念,立马逮住他唧唧咋咋说个不停。张梁有些吃不消,随即问道。
“小宁,三哥在这院子里待烦闷了,你和三哥讲讲最近有啥有趣的事呗。”
“有趣的事?”张宁疑惑了一下,立马大怒,“哼,我跟你说了这么多都是没趣的吗,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坏三哥。”
张梁一阵头大,连忙摆手道,“额,不是,我是说有没有什么和我们相关的事,比如大哥和二哥他们的。”
“哦,这个哦,有了,告诉你一个我们家的喜事,二叔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最近不寻常哦,在和父亲去治病救人的时候遇到一个女子,我估计是二叔看上人家了,还扭扭捏捏的让我去打听人家的爱好,唉,你是不知道啊,当时二叔那熊样,平时的熊胆不知道哪去了,哈哈,,,”张宁还没说完就开始狂笑,就差捂着肚子蹲地了。
“哦?二哥春天到了啊,这是好事啊,我们张家就这么几个人,二哥也是时候找媳妇了,对了,你还笑,有你这样说你二叔的吗,小心我告诉你你编排他。”
“你敢,哼,三哥,我发现你有变化哦,这次醒来你性格都变了,以前虽然疼我,但是不会这么随意,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暗弱,现在三哥都变了呢,虽然有点不习惯,但是我更喜欢。”
张宁闹了一阵,突然就变得认真起来,盯着张梁猛看,还特意转了几圈看,一字一句说道。
张梁心下一凝,不过随即放下心来,张宁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她能看出一些来,那是因为她心里牢牢的记住了张梁的味道。现在的张梁人虽然换了,但是对张宁的宠爱不变,只要她喜欢就好。
“三哥醒过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