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羽随着陈修心一同落座,而郑星辰则选择和关飞一块儿,因为关飞是主办方单位,可以随意走动,他想跟着关飞看看偏厅已经搭建好的比赛区域。
“赵老弟,怎么是你啊,好久不见了啊。”
来到座位后,陈刚看见赵白羽,高兴的和他打了个招呼,陈修心只带了陈刚一人过来,白云观复兴时间不长,弟子们都留下来有别的事情,陈修心的本意是自己参加阵法类比试,让陈刚参加测算类比试的。
见到陈刚,赵白羽也客气的打了个招呼:“刚哥,你也在呢。”
陈修心坐下后简单把情况说了说,陈刚点点头说道:“这次每个门派只选一人参加一项比试,大哥,测算我就不上了,咱们白云观就让赵老弟做代表吧,怎么样?”
陈修心是没有真正见识过赵白羽卦术的,但他在陈刚口中也听闻不少赵白羽上回与他比试的情形,虽然不明白赵白羽卦术了得,为什么上回还要委托他算贪食蛇的具体方位,但陈修心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了下来,这一方面是无条件的信任自己的兄弟,二来也是非常相信赵白羽,再说了,赵白羽帮了他和白云观那么多次,这回只是一个小小的比赛名额而已,就算赵白羽上去就输,他也不会介意,对于别人怎么看白云观,陈修心觉得时间会证明一切,再说了,陈修心作为白云观的观主,大半辈子风风雨雨,什么世面没见过,又怎么会介意一场比赛的输赢。
陈刚见陈修心答应下来,说道:“那就这么定了,赵老弟,我们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希望你能拿到第一,这样不仅你的奖励能拿到,我们白云观也会长脸的,呵呵,下面我跟你大致说下比赛的流程吧。”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10点多,待会儿要进行的是望江楼楼主刘长日发表易学大会开幕的开幕词,刘长日的讲话结束后,会再上来几个省的易学理事会会长发表讲话,等这些人都说完之后大概也就到饭点了,中午会在后方的偏厅用餐,简单的午饭之后就会开始各种术法的切磋比试。
这次的比试分为测算、符篆、阵法三大块,每个门派都可以派一个人参加一个项目,而这三个比试项目的具体要求和胜败条件待会儿会由望江楼现场公布,以示公平。
不用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刘长日一出现,会场中的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直至没有一人出声,刘长日微笑着走到前方的演讲席,坐下之后就开始致开幕词,赵白羽看着台上年纪已经近至古稀的刘长日,心道,这大爷就是日月星云雷之中的老大了,看这身子骨年纪是挺大的了,也难怪没那么多精力来开阴阳卦了,别整个不好背过气去了。
陈刚见刘长日上台,嘴上赞到:“刘居士精神真是好,都快100岁的人,还健步如飞的。”
这话让赵白羽差点惊掉下巴,他看刘长日大约七十多,可听陈刚这么说,老爷子都快百岁老人了啊,这是保养的不错。
刘长日上台说的那些话在赵白羽看来完全听不懂,没一会儿他就有些昏昏欲睡,但要是真睡着难免有些对说话的人不尊敬,赵白羽就这么一直小鸡啄米的,好不容易撑到了中午,众人散到偏厅的自助餐厅开饭了。
进入餐厅后赵白羽见郑星辰和关飞他们聊的可高兴了,就没去打扰他了,只是跟着陈刚边聊天边吃饭,而陈修心则被请到了雅间和几位易学泰斗一起共进午餐了。
“呦,这不是上一届的测算冠军嘛……哦不对,搞错了,是上上届……也不对,我都不记得是哪届的冠军了,怎么好几年没拿冠军,采访一下,是什么感受啊?”
赵白羽和陈刚正吃着饭,走过来一个和陈刚年纪相仿的男人,他好像是吃完了,说过这些话后,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两人的对面。
之前说过,陈刚在测算方面的天资很高,早些年就算撇开三奇卦不谈,在他这个年纪所拥有的测算能力也几乎无人能敌,而他也是白云观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在30岁不到的时候就能开出云中卦的术士,可谓前途无量,在聚魂钗没有丢失的时候,也是每次易学大会的测算冠军(当然,测算比赛的时候是不允许用三奇卦的,三个门派的人也舍不得用三奇卦来比赛用),但后来聚魂钗丢失,白云观的运势一落千丈,陈刚不仅开不出云中卦,就连本身的资质也差了许多,测算能力更是一落千丈。
眼前这个男人叫古池,当年的天资也很高,但却一直被陈刚这个怪胎给压住了风头,后来陈刚测算力直线下降后,他就经常挖苦陈刚,白云观的生意也被这人抢去不少。
陈刚听古池这么说,放下筷子阴沉着脸说道:“古池,你没必要见到我就挖苦,这些年你也赚了不少了,名利双收,差不多就行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暗地里夸大其词的对白云观拼命散布负面新闻,没有你这么做生意的。”
古池冷哼一声说道:“陈总,说话可是要凭证据的,你这血口喷人的,传出去不是让易界的同仁们耻笑吗?”
说话间古池的眼神一撇,看向了外面大堂,有个妙龄的大堂经理正好走了过去,只是一眼之后古池的眼神重新又回到了陈刚的身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