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没敢拔剑,只不过就拿着手上细细的观赏,好似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果然是恒古剑,我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没想到还真是恒古剑。”蛊王自言自语,眼里的精芒疯狂闪烁。
“看来这把恒古剑已经认主了,不然怎么可能一剑在飞天狼的脖子上划下伤口,小子,你可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老夫真是心动。”蛊王又自言自语了几句,目光来到了林洋的身上,当即眼中的精芒最为炙热,就好似有两团小火苗在那儿烧。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五六分钟,蛊王才好似老顽童般意犹未尽的将恒古剑重新放回到林洋的边上,紧接着开始用银针给林洋针灸,不过嘴上还在说。
“到底要不要呢,要不要呢,要不要呀呢……”
林洋若是清醒,不禁就要问,蛊王到底想要什么,恒古剑吗?
……
就当蛊王给林洋医治时,登巴带着众人回到了宾馆,也不急着上楼,准备在楼下吃点东西。要知道,众人的肚子可是早就饿了,从天量殿出来就想去吃东西,可是注意到登巴阴沉的脸,谁敢乱提议啊。
黑纱女子跟上官翔待在一块,两人卿卿我我了小半会,前者走到了登巴面前来,道,“父亲大人,蛊王分明就是偏袒那个汉人,这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我们根本就没有抓那个汉人的妻子。”
“放心,他嚣张不了多长时间了,最多一天,等明天蛊火节,我当上了蛊王,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他这个老家伙。”登巴冷冷笑着。
“其实以登巴洞主的实力,早就该当蛊王了。”上官翔恰到时机的走过来说道。
登巴看了眼上官翔,坦白讲,他对这小子没有多少好感,若不是女儿说是被他所救,很可能就把上官翔拿去喂飞天狼了。
“实力强又怎么样,要当上蛊王可不仅仅看的是实力。”
“那还要看什么?”上官翔急问。
登巴顿了顿,打量了两眼,冷声道,“你对这很感兴趣吗?”
“也,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突然好奇想知道。”上官翔尴尬道。
“年轻人,有些事情知道越少对你越好,明白吗?”
“明白,明白。”上官翔讪讪一笑,没敢再多嘴。
“父亲大人,其实阿翔说得对,你本来就该当雇主了,可每一次都因为……”
“够了,我不想再讨论这些。”登巴当即打断道。
“好,父亲大人,那我们就不讨论之前的事,但刚刚发生的事总可以提吧,那个蛊王分明就是针对你,汉人都拔剑了,而你却才拿到长棍,他就唧唧歪歪。”
“父亲大人,其实你刚刚就不该听他的话,直接一棍打死那个汉人算了。”黑纱女子最后补充了一句,咬牙切齿,只恨不能立马扒了林洋的皮,喝林洋的血。
“你难道没听见蛊母也在天量殿吗,区区蛊王,我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可是蛊母,她是我们的母亲,没有人可以取代的。”说起蛊母,登巴的眼里难得出现虔诚与谦卑,身上的戾气消失的干干净净。
上官翔忍不住了,问,“蛊母究竟是什么呢?”
“我也说不清是什么,不过蛊母可是一百多年才出现一个,每个蛊母都是举世无双,有它的存在,我们的苗疆才会如此昌盛。”黑纱女子兴奋道,当即将目光投去登巴,说实话,她也很想知道蛊母究竟是什么。
不过登巴却没有回答,直接瞪去上官翔,似乎在告诫上官翔,如果再乱插嘴的话就不客气了。
“父亲大人,您不要责怪阿翔了,他只不过好奇了吧,其实我也非常的好奇。”黑纱女子像是被上官翔给迷住了,当即帮他说话。
登巴面容上的冷意这才渐渐消退了一些,倒了杯茶,便不再说话。
黑纱女子在上官翔的授意下,居然还敢开口问,“父亲大人,你就告诉我蛊母到底是什么嘛?”
“时机成熟了,你自然就会知道,现在只需明白,蛊母才可以号令整个苗疆,而蛊王想都不要想。”
虽然没有得到最终的答案,不过上官翔的眼里还是闪过了一道精芒,挑起嘴,嘿嘿好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点子。
不多久,饭菜就上来了,登巴仍旧阴沉着脸,众人自然也就没敢像往常那样大口吃肉,大声喧哗,气氛相当的压抑。
然而就在这时,有人打破了沉默,惊呼道,“马丹红呢,马丹红怎么不见了?”
众人这才朝附近瞧了瞧,的确没见到马丹红的身影。
登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问,“她人呢?”
“会不会,会不会她还在那个树林里。”这时有个头上绑着根羽毛的男子道。
“什么意思?”登巴当即看了过来。
男子立马解释,“昨晚上我们不是遇到秃鹰洞的人了吗,把马丹红给留在了树林里看行李,后来遇到了汉人小子,我们光顾着追,一时半会把马丹红给落下了。”
登巴皱眉,这样说来的确是很有可能把马丹红给